,又带着书僮在外百般胡闹玩耍,极其顽劣不听教。 后来自己在外淘了几本据说是修仙的书,在家中日夜颂读,自认为有心得,又买了丹炉在家中炼丹,说要炼出仙丹给父母吃,让父母长命百岁。 仙丹没有炼出来,家里的丹炉却炸了,死了几个家仆。 他父亲气恼之下,重重责罚了他,禁足了几个月。 待得放出来,他又变成温文有礼一个读书人,一副会好好读书上进的样子。 父亲见此,请了名师教导他。 他本聪慧,即肯好好读书,一下子又成为家中最博学的人。 不久后,便成了太子伴读,深得太子喜爱。 又几年,父母去世,他便辞了伴读之职,跟兄长说了一声,带着书僮云游四方去了。 他整十年没有消息,家中兄长以为他遭遇不测了,没想到他再出现,却成了道士,道号飞尘子。 他到白马观挂单,因其一手好医术,又擅长炼丹制药,私制的止咳膏和养血丸极其灵验,一下子名声大振。 林修雅说到这里,另又补充道:“据说飞尘子道长所属这一支道教,最擅长炼丹制药,出过许多名医,还听说这支道教除了要守一些门派规矩之外,也能和常人一样吃肉并娶妻生子。只这支道教的道长多数痴迷各种物事,极少有娶妻生子的。” 听着还挺传奇,罗文茵转头朝李飞白道:“既然如此,你明儿早上去白马观求一瓶止咳膏罢!” 李飞灵突然插话道:“母亲,您上回带我们去慈云庙上香后,隔这么长时间了,再没带我们出过门。那白马观香火鼎盛,且观前建了一个池子,养了一池锦鲤,煞是有趣味。母亲不若带我们到白马观上香,看看锦鲤,再给二哥求一瓶止咳膏?” 罗文茵这才想起,自己这阵忙于府务,确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出过门子了。 她瞧了过去,见李飞凤和李飞华也是一脸期待出门的样子,便一笑道:“既是灵儿相求,母亲就答应了。” “谢过母亲!”李飞灵大喜,又悄悄递个眼色给李飞凤,瞧,能出门了! 李飞凤嘴角噙了笑,扫一眼李飞灵,就你机灵好吧? 李飞华听得能出门,一颗心也活泛了起来,开始思考明儿早上穿什么衣裳。 待请安毕出来,李飞灵也不回自己房中,直接跟着李飞凤到她的院子。 在李飞凤房中用了早膳,漱口毕,两姐妹说了一会儿闲话,支开丫头,这才说起私己话。 李飞灵托腮看李飞凤,小声问道:“大姐,你决定了么?” 李飞凤微微红着脸道:“只是决定见见,瞧你问的,像是我要决定终身大事一样。” 李飞灵笑道:“你都肯见他了,那终身大事,也是指日可待。” 李飞凤摇头道:“没那么容易的。母亲向来不喜祖母那边的亲戚,若被母亲知道我见他,怕是……” 李飞灵也沉默了一下,复又道:“自来知心人难得,大姐你总要争取一下的。” 李飞凤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才答应在白马观见见他,看他有什么说头,有什么法子?” 姐妹俩嘴里那个他,是她们祖母叶太君娘家那边一个亲戚的儿子,名唤叶正毅。 叶太君在世时,和娘家亲戚来往密切,叶正毅常随祖母过来拜访叶太君,当时李飞凤养在叶太君膝下,便和叶正毅熟悉了。 待得叶太君过世,叶正毅随大人过来吊唁,借着机会极力安慰了李飞凤一番,丧期过后,他又常常找着机会来表达关心。 待得李飞凤出了孝,叶正毅便写信,言明想托人上李府提亲。 李飞凤见了信,忙回信阻止了,说道若这样上门,母亲定会把人打出去。 叶正毅又苦求相见,想当面商量。 李飞凤便说道若要相见,得待随母亲出门上香时,方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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