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哪还生得出来?” 唐夫人说着,眨眨眼睛,意谕剩下的你自己体会,我可不会再明说了。 程慕雪吓一跳,心道:天啊,莫非皇上发这条诏令,意在罗文茵?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下还没忘情罗文茵,还要设法子名正言顺把她弄进宫去? 不会的不会的,这太荒唐了! 她寻思着,一个不提防,脱口道:“文茵虽美,到底年已三十五岁,且育了两子两女,又当了祖母,皇上不会真个为她如此罢?” 唐夫人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所猜不差,一下含笑道:“难说!我们皇上呀,励精图治,开启盛世,是不世出的贤明君主,但同时,也是一个念旧情的多情种子。” 唐夫人是一个惯于从别人嘴里套八卦的,当下三言两语,就显示出自己像也知道了罗文茵和皇帝那桩旧事一样,左征右引的,又引出程慕雪一些话来。 马车一路行走,待到程慕雪住处,唐夫人已探听了七八分前情。 待程慕雪下了马车,着婆子搬了罗文茵给的回礼后,唐夫人这才回自己马车上。 马车一路走,唐夫人一路思想,自己一个小官儿的夫人,出身不高,靠着拉媒帮纤,奉承各府夫人,这才能得各府夫人多看一眼,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若皇上真个钟情罗文茵…… 哪自己帮皇上达成心愿,做成这桩大事,岂不是会平步青云? 第22章 一大早的,众人来请安,依然不见李飞墨。 罗文茵皱眉问李飞白道:“飞墨那个咳疾,还是没好么?” 李飞白躬身道:“二弟退了烧,本来咳疾也好转了,偏生他不安份,嫌嘴淡,不肯听大夫的话忌口,偷偷吃了重口味的鱼虾,这几日咳疾就加重了,再如何服药也止不下去,听闻夜里咳得睡不着,因不敢过来给母亲请安,怕过了病气。” 罗文茵摇头道:“他这是活该啊!你且着人看住他,这回定要好好忌口,万不能再乱吃东西了,咳的时间长了,伤了肺那可不得了。” 旁边站着的林修雅闻言,略一犹豫,到底是上前道:“母亲,我听闻白马观新来的飞尘子道长私制的止咳膏最是灵验,要不然,着人到白马观求一瓶?二弟咳疾早些好,母亲也少些忧心。” 罗文茵闻言道:“你也知道飞尘子道长?我倒是听唐夫人提过,也说这位道长擅长医术。” 林修雅笑道:“媳妇本来不知道他的,还是娘家舅母得了咳疾,遍请名医皆止不住咳,家人怕她再咳下去没得医,因听得飞尘子道长私制止咳膏灵验,便去白马观求了一瓶,再想不到,喝了一瓶下去,咳疾果然止住了。且那止咳膏虽有一股药味,并不难喝,说是除枇杷叶和川贝诸药材之外,还加了陈皮和蜂蜜等,非但不苦,反而甜丝丝的。” 罗文茵一听,咦,这听起来极像现代的止咳川贝枇杷膏了。 那时候自己加班熬夜,常常因不够睡而喉咙痛,也经常买了枇杷膏喝一喝,以防因喉咙痛变化成咳嗽。 不得不说,一勺子枇杷膏下去,喉咙马上就舒服许多。 她心生好奇,便问道:“可知道这位道长的来历?” 听得罗文茵询问,林修雅笑答道:“我舅舅去求止咳膏之前,是先打听了飞尘子道长来历的,这一打听还唬了一跳,飞尘子道长竟然出身不凡呢!” 飞尘子道长原名赵灏然,是世家公卿之子,少年时曾是当今皇上伴读。 据闻他出生时,他父亲梦见窗外传来丝竹之声,有仙人立在窗边,说道这孩子将来是要成仙的,宜早早送到道观修道云云。 他父亲在梦中听闻修道诸话,心下郁恼,拿鞋子掷仙人,窗子一响,却是醒了。 一醒就听闻妻子生了一个男孩儿。 这个男孩儿被命名赵灏然。 赵灏然打小便极聪慧,读书过目不忘,但常常坐不住,只读一会儿就在夫子眼皮下偷偷溜走。 稍大几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