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四喜,你可认识镇上一个叫牛老二的人?” “啊?”正在闷闷的想着司大夫这般有事不说会不会憋的慌的赵四喜冷不防的听她这么一问,歪着脑袋挠挠头:“司大夫您问这个做甚?” “没甚,就是想问问。”司清玉喝了口茶,眉目淡然。 赵四喜更不解了,平日司大夫可不是喜欢打听别人事的人,虽不知她何意,但赵四喜还是将她知道的道出:“这个牛老二我也是以前听人说的,好吃懒做,喜欢赌钱还有逛花楼喝酒这些,反正我也没有听说过她什么好的可以说。” 原这个牛老二给人的印象这般不好吗,司清玉手指轻敲着桌案:“那平日你可有听说她有什么仇家?” “仇家?”赵四喜歪着头一手扶着扫帚,另一只手挠着耳侧,迟疑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她经常欠人钱,整天被人追着打啊。” “这样......”那应该是她想多了,司清玉也不知为何她会将牛老二的死和前几日倌坊里的事联想到一起。 见司清玉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赵四喜小心翼翼的问道:“司大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很少见司大夫这般发呆。 司清玉端着茶杯边喝着抬眸看着少女一脸好奇的目光,将茶杯放下,也不瞒她满足她的好奇心:“那牛老二死了。” “啊?”赵四喜张大了嘴,一脸不敢置信又有些不知所措:“这......这怎么就死了呢?昨日太阳下山时我还见着她来着......” “嗯?” 见司清玉看来,赵四喜慌忙的摆手:“我、我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她。” “昨日?”司清玉皱眉望向她:“你昨日在哪见到她的?” “我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她,”赵四喜只觉心里砰砰跳,她也不晓得是怎么了,怎么才几日便死了俩人。 赵四喜想起了昨日,司大夫因为洛公子的原因说要早些回去,便留下她一人看医馆。 后来因为忙忘了时间,她急匆匆的将医馆门关上时已经是太阳都下山了,她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在出镇时看见镇门口看见一个人影就拿着一瓶酒在镇门口的那个分岔口喝着。 当时天色本来就黑下来了,她们距离又有些远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之所以觉得她是牛老二只是那魁梧的身材让她有印象罢了。 在这镇上,就属牛老二有这牛一般壮的身材。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只是看了那人影一眼便离开了。 赵四喜将昨日的事一一跟司清玉道出,她怯怯的看向司清玉,欲哭无泪:“司大夫我就远远的看了她一眼,不关我事......” 那模样生怕司清玉怀疑她似的。 真是个小孩子,司清玉好笑的看着她,将手抬起拍了拍她的头顶:“我又没说关你的事。”说完,笑着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忍不住逗她一番:“就你这模样,上去还不够人一个手巴掌。” “......”虽说赵四喜放下心了,可被司清玉这般一说她很不开心,作为女子的尊严受到了打击,她鼓鼓脸:“司大夫别将我说的这般弱,以前......以前我还随着我娘上山打过猎!” “嗯,很厉害。”司清玉带着敷衍淡淡的称赞。 赵四喜更加不开心了。 她扁扁嘴,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放弃,罢了,跟司大夫争辩这些只会将她自己气到,赵四喜走到司清玉身旁坐下:“司大夫,那那个牛老二是怎么死的啊?” 司清玉瞥了她一眼,这孩子前几日见着少煊气都不敢大喘一声,对这方面胆子倒是挺大:“你若是好奇可以到衙门去瞧瞧。” 衙门?赵四喜撇撇嘴嘀咕:“那还是算了吧,没事我跑到衙门去看什么尸体......” 瞧着少女的模样便知道她打消这个主意了,司清玉揉了揉脖子站起身:“好了,别闲聊了,要扫地便快些扫。” “哦......”赵四喜拿着扫帚无精打采的将灰尘扫到门口处,她叹了一口气,将两个手掌压着扫帚柄的顶端下巴搁在手背上,看着路口发呆。 却突然看见转弯角处走来一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