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萧寰摇摇头:“不要,我就要娘子抱。” “夫君,映月抱不动,要不然我让家丁拿了斧头来,先把夫君拆开,分开抱下来。”陈映月看着萧寰柔柔的说。 萧寰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好你个朱雀,够狠的! 他勾唇笑了一声:“娘子,这个主意甚好。待会我把娘子劈成两半,我就有两个娘子了。” “呵呵……”陈映月看着萧寰,眉眼弯弯的笑,“那有什么趣儿?夫君要是喜欢,我可以给夫君找十个八个娘子。” “这个主意好,到时候我也给娘子找十个八个——” “你还是快下来吧!”陈映月上手拽了一下萧寰的胳膊,萧寰顺势跳下马,将胳膊搭在陈映月的肩膀上。 陈映月白了萧寰一眼,家丁们上前,搀起萧寰进府。 进到府内,萧寰醉醺醺的倒在床上,犹如一滩烂泥。 丫鬟们忙里忙外的给萧寰擦脸沐浴拾掇,陈映月自去沐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等到都忙完,陈映月扬了扬手,让丫鬟们下去。 她坐在床头,看着萧寰,脑海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今天圣上的举动古怪,她弄不清楚皇上的意思,这些心事像是块石头压.在陈映月的心头。 她扭头看向窗外,黑云遮月,整个夜空透着几分漆黑的诡异。夜莺和朝风想必已经到了陈府的门外。 她是懒得管了,爱死死吧!良言难劝要死的鬼!她拦不住,也不想拦了。 陈令月死活,她不管了。就算连累自己,她也不想管了。反正皇上想什么,她是看不懂。 陈映月微叹一声,低了低头。 低头间,她瞥了瞥自己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她双手也曾染过血,陈映月不禁想,她这一生到底会怎样继续过? 穿来的这两年里,陈映月没有出过宫,但暗卫营有一项极其残酷的训练:与穷凶极恶之徒生死搏斗。 那些人都是一些双手染血的死刑犯,暗卫和对方是一对一生死互搏。 有时是在暗卫的教武场上,拔剑互搏。 有时是在冷宫禁院,利用地形追逐互斗,只有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活着的人,才能出冷宫的大门回到暗卫营。 若暗卫赢,囚徒死,自是等同于依律法处决。 若囚徒赢,暗卫死,那囚徒不但能活,还能被收编成为暗卫营麾下的影子杀手。 所以,那些恶徒为了生机,必然是以命相搏。 若碰上武力好,实力相当,又狡诈的对手,暗卫也曾有吃过亏,死在恶徒手中的。 两年暗卫生涯,陈映月自然也做过那样的训练,想起这些事情,陈映月的眉头蹙的死死的。 两年前,她刚来时,那日冷宫禁院之内,她不敢杀人,结果差点被那恶徒算计跌下城墙,被恶徒杀死,若不是玄武突然出现,拉了她一把,替她杀了那恶徒,她必死无疑。 但玄武救她,是违规的,他救了她便匆匆离去,后来他还偷偷给她送了伤药。 后来他们打过几次照面,还一起偷偷赏过一次夕阳,再然后那日夕阳之下玄武是同她告别的,自此他便再也没回来过了。 玄武话不多,在暗卫营里,谁的话也不可能多。但陈映月知道,玄武清冷的面目下,有一颗温润的心。陈映月思及此,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