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映月,眼泪滑落,凄凄惨惨的哭起来:“姐姐,我——” “驾!”没等陈令月说完,萧寰突然探出身来,醉醺醺朝着马屁.股踹了一脚,然后飞身上马,坐在拉马车的马匹上,扬着手醉醺醺的高喊着:“大风起兮尘飞扬,飞飞飞飞,飞飞飞……” 枣红色的大马顿时嘶鸣一声,在萧寰的骑乘下,抬起前蹄,飞奔而去。陈令月“啊”的尖叫一声,吓得跌坐在地,然后只感觉到了满地的尘土从她身边奔腾而过,呛了她一身的灰。 马车剧烈的晃动过后,陈映月扳着马车框子,皱着眉头看着萧寰,他在喊什么,唱什么?什么鬼? 车夫抓着缰绳,拿着手里的鞭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挥舞着双手兴奋不已的萧寰,生怕他从马上掉下来。他是怎么骑上去的?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一般人做不到。 马车飞奔而去以后,各家大人继续看着地上凄凄惨惨的陈令月。陈府的家丁这个时候赶来,丫鬟绿萝跑的满头是汗,她急忙命人将陈令月带回去:“快,把二姑娘带回去。” “是!”家丁应答,上前拖起陈映月就走。 陈令月就那么僵直着身子被拖了回去。 她是被吓坏了。 萧寰刚才那辆马车,再偏一寸,她必然腿断,甚至被马踩踏至死。 她不禁怀疑,自己真的还要萧寰吗?长得好又如何?这是什么鬼样子?! 可陈令月又想到那个假的她坐在那里马车里接受她的跪拜,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就算她不要!也不给别人!更不能让那个贱婢一直占着她的身份逍遥快活。 陈令月想着想着,麻木茫然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浓重的恨意。 此番表情,落在围观的人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当年傍晚,京城中疯传,说陈夫人孽待外室女,那外室女可惨了,跑出来求救,又被人拖回到府中。 更有以讹传讹的夸张说法,说陈令月双脚和裙摆上都是血,在京城.的街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道子。 实际上,陈令月裙摆上的确有点血,但是没有什么拖出来的血道子。而且血也不是她的,是家丁的,她是打破了家丁的头,才跑出府来。 陈夫人被这番风言风语气得吃不下饭,哭哭啼啼,以泪洗面。 陈阁老被哭得心烦,皱着眉头,拂袖而去。 陈令月也不言语,只是坐在房间里算计着自己的想法。 ***** 萧府。 萧寰至萧府门前时,还骑在马车上的马匹上,那萧寰奇葩的姿势引得门口的家丁眼珠子差点飞出来。 少爷越来越奇葩了。 待马车停了,陈映月扶额下车,看着高头大马上的萧寰她眉头蹙的死死的:“夫君,下来吧。” 萧寰两眼放空,却难掩兴奋的看着陈映月:“娘子,我刚才好像看见你妹子了。” 陈映月点了点头,柔声说:“嗯,她差点被你踩死。” 此话一出,家丁和车夫都在憋笑,三少奶奶这是一本正经的在嘲讽少爷啊。 萧寰坐在马上点点头:“哦。差一点?那还好。娘子,你抱我下去。” 萧寰说着,朝着陈映月敞开了怀抱。 陈映月嫌弃的白了萧寰一眼,咬了咬唇,顾着其他人在场,继续演小白花中,她捏着手绢,柔柔弱弱的咬着唇:“夫君,还是让家丁搀扶你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