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胳膊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已经又是谦谦君子, 淡淡道:“无事。” “小的听见衙差在查抄犯人,因而前来探望主子。” 朔绛“嗯”了一声,随后道:“无事,你下去吧。” 侍卫应了声,将门关上,自己退了出去。 原来是自己人啊。 怪不得朔绛动都没动。 金枝的紧张褪去,这才觉察到自己吓得蜷缩在朔绛怀里。 她两手抵着朔绛的肩膀,某处紧紧挨着朔绛胸膛, 几乎可以感受到朔绛心脏的跳动。 “!!!” 金枝吓得翻身下去。 她磕磕巴巴:“对,对不住!” 朔绛眉眼淡淡:“无事。” 他长长呼了口气。 “我适才那下还不赖吧?”金枝刻意转移话题遮掩窘迫。 没有等来预料之中的默契, 金枝凑到朔绛耳边小声解释:“我们小时候起哄别个时就用这一招。好笑吗?” 单身儿郎和女儿家站在一起相看时金枝便和她的小伙伴冲上前去“啵”得一声。 正如男女亲吻的声音。 青涩的小伙子和小娘子羞得满脸通红。 他们这些顽童便大笑着走开。 是吗? 这一招一点都不好笑呢。 朔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淡淡火气:“不好笑。” 岂止不好笑。 简直可恶。 他裹着被子翻身睡在床下:“睡吧。” 金枝躺在被窝里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虽然顶着个寡妇的名头在外面当老板娘,可是她没碰过男人啊! 适才那一触碰。 她就像过了电一样。 全身酥酥麻麻,痒痒的。 还有,朔绛身上好热好烫啊。 隔着中衣都能觉察到热气灼人。 当时金枝紧张没顾上问,如今回想差点要质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不过丁大夫说男子血热, 弟弟从岭南回来后也常在冬天打赤膊呢, 男的都这样吧? 金枝胡乱琢磨着。 她伸出手去摸摸自己的脸颊。 不知何时烫成一片。 麻酥感从心里底层升腾而起。 官家的胸骨好硬啊。 硌死了。 可又有说不出的安全和可靠。 摸一摸、靠在上面肯定很舒服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金枝就瞪大了眼睛。 啊! 啊啊啊啊啊! 自己真是疯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