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举动,桃茵茵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就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腿则是缠得更紧,扑棱起的水花溅了两人一身。 “害怕了?”塞弥斯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就着夜水挺动着臀胯,他转了个身开始向最先处的礁石群走去。 “才没有,”头垂在他的颈肩,桃茵茵嘴硬地说道,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来,重力的作用让先前总是乱顶乱弄的鸡巴开始朝花穴的最深处顶去,正如她先前所要求的一般,它入得更里些,连裆部处的卵蛋似乎也要分一杯羹,朝那可怜的小洞挤去。 “唔……”她难以说话,原先乱扑棱的脚挺得紧绷,脚尖拱起的弧度似是现在就可以登台去跳一曲不眠夜的天鹅湖。 礁石群落并不是很远,但塞弥斯却走得很慢,他也在享受着这奇异的性爱快乐,怀中的少女在微微颤抖,微粉面容上流莹而下的水液不知是被溅到的海水还是燥热的汗液,在幽幽的月光下,闪着剔透美丽的亮光。 她平时说话的声音,是低音的,只有在一步距离时才可以被勉强听见,而为了迁就她,他总是将她拥入怀中。但现在,她的声音是小而高调的,随着步伐的律动,她发出了一些不协调却又频率的声响。 “是要这么深么?”塞弥斯又开始问道,与先前真不知晓的询问不同,这次是明知故问。 规律而又深入的弯头阴茎猛得加起了速度,在紧致的花穴包裹中不带留恋地抽插,穴口周围泛起一丝丝白沫。 桃茵茵此时根本无空闲回他,只觉得先前还如毛头新兵一般的男人此时已经蜕变成了一位常胜将军,她不再用做一位谆谆教导的贤师,而是被迫地听起了学生的教诲。 她报复性地咬住了男人的肩头,不让自己羞人的喊声泄出分毫,但塞弥斯显然不满她这逃课的举动,托起少女的臀部就将她往上顶去,虽说挺入的速度慢了少许,但弯头鸡巴所经历的路程却是变成了完整的一根长度。 “想听你的声音,不要忍住,好不好?”他咬住她的唇瓣,让她不再能堵住自己的声音。 “唔……”桃茵茵发出些支吾的回答,男人强硬的力道让她来不及说话,这不停上下的动作让她似乎回到了童年的跷跷板玩乐,就是这板子有些硬有些粗,每次起伏都能牢牢钉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逃离分毫。 “要去了……要去了,”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男人勇猛的攻伐,只是被深入了十几下就快要丢盔卸甲,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只是稍微被摸几下乳头,原先干燥的花穴就像是开了源般会汩汩地流出些液体。 听到如此回答,塞弥斯更显兴奋,他停在礁石前处不再走动,吻着桃茵茵的唇瓣,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鸡巴重捣入穴,肉体皮肤相接的“啪啪”声在静谧的此间彻响。 他在忍耐,少女快要达到高潮的同时,他亦有相似体会。从未入穴的阴茎,未曾体验被紧吸的美妙,若不是他咬牙强忍,只怕会在顶入半个头部时就难看地射出精液。 杏黑的眼睛在不断快感的刺激下被迫禁闭,下垂的眼睫扑扇在男人的面颊。桃茵茵快要被入得昏倒,弯头鸡巴碾压着花穴的各处,顶到了此前其余男人未曾到访过的去处。 仅是又入了几下,她就难以抑制地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的尖叫,身体则是紧绷抖筛,零落得如秋天的槐花,摇晃几下,就会掉落些白色的花瓣。 而塞弥斯则是被高潮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感受着这末尾的余韵,只觉得身体燥热而又麻冷,稍过了几许,他就伸出长舌席卷着少女已经麻软的脸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