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他们在平静的海面中交媾,在月影的起伏中做着隐秘之事。 族人的遭遇留给自己的阴霾之色像是被扫帚扫走的灰沉一般,飞到了一个无人可知的角落。他的色调从阴沉变得明媚,他在被身上的少女统治着。 她是人类,以陆地为生,活在世上的年岁最多只能做自己很久以后的子孙,她是幼稚的,那藏不住秘密的面容总是随意地就将她的喜恶揭示得干干净净,但她又是强势的,用自己柔弱的不堪一击的身体,像是海底中经历长久岁月生长出的珊瑚将他牢牢桎梏,不得有丝毫动弹。 “进来,”她说,“就这样进来。” 被水溅湿的细黑长发缠上他的脸颊,她就这样吻他,从海蓝色的眼睛到难以承受任何进攻的下巴,今夜的她格外的诱人,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是的,她不再是自己的公主殿下,而是施发着不容拒绝言辞的主君。 他在被统治着,他从属于她的麾下。 那下处的只有一枚硬币大小的孔洞在勾引他,用自己曼妙的缠人吻咬,在吸纳着他的火热之物。以水母制成的衣物并未被脱去,他就这样,听从她的话,顺着紧窄的甬道入了进去,透着滑润的薄膜,他与她紧密相连。 她低声喃喃:“爱你。” “好爱你。” 他难以分辨其中的真假,或许他与自己的妹妹并无不同,就算是被人类欺骗,也依然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弄虚作假的骗子。 “你在骗我么?”塞弥斯低笑出声,他并不在意答案的是否,只在意她的心中是否有他。 “当然……没有,”桃茵茵说得断续,像是一只卡壳的齿轮,随着男人的弯头顶入,连话也说不明白,“我怎么会……骗你?” 久违地插入式性爱,让她的身体颤抖不已,这种被肉体之物灌满的感觉并不是舌尖或者是手指就可以轻易比拟的。他的性器带着一种侵略性,像是突发而起的战争,裹挟着扩张,侵略,渗透,这滋味霸道而又美妙,流动的海水随着随着男人侵入的速度冲进了水母布料,抵到深处时,就会与无甚外物包裹的内壁相接,仅是短短几下,桃茵茵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突然被不知名的东西扼住,只能发出些零碎的叫声。 “嗯……”是不知所谓地叫喊,在他的面前,她是诚实的,“好舒服……在里些,在里些……” 他的阴茎不似伊洛莱,在数量上只有一根,也不似亚拉德,表面没有着骇人的银器,但与其它两人最不同的是他的形状,类如弯月。在情动地勃起时,不是直挺挺地竖起一根旗杆,而是像一艘在河面航行的古代木船,而古代木船的特点则是它的船头是高高翘起的,以便在水面开游。 “是这里么?”稍显弯态的头部在看不见路的迷道里毫无章法地冲撞,在这方面,塞弥斯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凭着自己的兴头就在不知一丝的领域里乱走乱闯。 “嗯……”桃茵茵难耐地低喊着,耳边是男人声如乐歌的询问,眼前是月光铺色的健美肉体,而底下最为敏感之处则是受着新客人的访问。这位撑着弯杆子的新客并不懂得如何寻少女的趣乐之处,它胡乱的插法,总是在界临顶点还差一脚的去处,直勾得桃茵茵手指紧抓,把人鱼的臂膀都抠出了一道道红痕。 “在往里些……”她渴求地吻着男人凸起的喉结,皎洁的贝齿如奶猫啃咬般根本留不下些许痕迹。 塞弥斯的手托着她的臀部,两只大掌就已经把这挺翘的屁股包得浑圆。手往上举了几下,把她的身子捧得再高些,好让自己可以把她抱得更牢。 因这突如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