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愿意把自己的粮食大公无私地分给郑妙琴,养得她白白胖胖,养得她有力气耍心眼偷懒?” “这叫什么?这叫空手套白狼!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顾莞宁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们简直太傻了!” “无私奉献不是这么奉献的,有那口闲饭,与其奉献给郑妙琴那样对祖国建设对乡村建设毫无贡献的人,不如给自己吃下去,好让自己干活的时候有力气多翻两锄头,积少成多,那就是乡村建设的一片光明未来!” “你们简直太傻了!”顾莞宁低头,作势抹泪,“在自家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到了外头却被视为革命同志的人背叛欺负。” “我的哥哥姐姐们啊,多心疼心疼自己不好吗?” 顾莞宁字字泣血,发人深省,简直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头去了。 众知青陷入呆滞中。 柴瑞云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顾莞宁竖了个大拇指。 她修炼得还不到家啊。 郑妙琴往后一仰气晕过去。 是真的晕过去了。 旁边的女知青掐郑妙琴的人中,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都没能把郑妙琴掐醒。 虽然顾莞宁怀疑郑妙琴是被掐醒了,但她没脸,所以继续装晕。 郑妙琴被人抬进屋里,算是退场。 顾莞宁冷眼看着,她可不会心软。红英姐和瑞云姐猜测,赵麻子去山上堵她这件事保不齐就是知青院的知青撺掇的。 顾莞宁思来想去,跟她有仇的,而且是单方面跟她过不去的也就是徐文理、郑妙琴,勉强再算上一个刘晓玲。 假如是这三人其中之一做的,她还没想好怎么报复回去,今天就是个开胃小菜。退一步说,就算那件事冤枉了她们,可今天想不开自找麻烦的又是谁? 顾莞宁又把火力对准徐文理,“徐知青,你觉得现在的分配方式怎么样?好不好呢?你可是京市来的知青,懂得肯定比我们都多,听说今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很有可能落在你头上呢!” 顾莞宁说得咬牙切齿。 就为了那么个破名额,徐文理针对她多少次了? 如果前些天的事情是郑妙琴做的,那么跟郑妙琴好得要盖一床被子的徐文理能不知道? 这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徐文理面色铁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说好? 那算是变相为郑妙琴说话,他这才叫犯众怒。 而且他都能想到,自己要这么回答的话,顾莞宁肯定会顺势让他把粮食贡献出来。 说不好? 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徐文理哆嗦着嘴唇,不发一言。 “徐知青?”他不说,顾莞宁就催,“还是说,徐知青也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分配方式吗?你可是京市来的知青,懂得肯定比我们都多,听说今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很有可能落在你头上呢!” 顾莞宁声音清脆好听,但听在徐文理的耳朵里就像和尚念催命咒,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头昏脑涨。 “徐知青,难道你没有更好的分配方式吗?”顾莞宁依旧笑盈盈的,再一次重复:“你可是京市来的知青,懂得肯定比我们都多,听说今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很有可能落在你头上呢!” 你可是京市来的知青……可是京市来的知青……京市来的知青…… 顾莞宁的话在徐文理耳朵边上像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