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抓到了朝廷来的狗官。 还别说这狗官长得细皮嫩肉的,比我们这的女人还好看。 . 殷怀双眼被遮挡住,看不清他们口中的人是和模样,只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在自己跟前站定。 即使看不见,他也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打量,殷怀咽了咽口水,决定再挣扎一下。 你们抓错人了,我真不是什么狗官,我是周家商队里的。 面前的人依旧没有说话。 殷怀没来由的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的攥紧深陷入掌心。 就在他以为面前人不会说话时,骤然间响起了一道冷淡的沙哑嗓音。 抓错人了。 啊?大哥说就是他,没有穿错人。 殷怀的心莫名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人来一句抓错人了,他不是狗官,是狗皇帝,到时恐怕这群人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好在那人说了这句话后,顿了片刻后,说:把他放了。 他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古怪,因为这人的嗓音他实在有些耳熟,不知道在哪听过。 可是 少爷,现在不能放,外面到处都是搜人的官兵,现在不能出去。 另一人搭话道:等他自己走出去呗,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是他的造化了。 依我说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杀了完事。 那个人没有说话,殷怀心又被提了起来,颤颤巍巍,生怕他被说动一刀子了结自己。 把他带下去。那个人的嗓音再次响起,殷怀敏锐的捕捉到,因为那低沉略微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一众粗犷的声音中格外突出。 殷怀又再次被押了下去,不过关押他的地方似乎给换了,甚至还有一张床,只不过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摸索着坐下。 重苍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这群人非常警惕,一直都遮住自己的眼睛,而且说话也非常谨慎,从来不以名字称人,也没有暴露什么重要信息。 所以现在他对身边的环境完全是一头雾水。 唯一一个算得上特殊的就是那个所谓的四少爷。 不知为何殷怀总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嘎吱一声的开门动静打破了他的沉思, 这位公子,我们大哥想见你,请你随我们来一趟。 耳边响起了一道稍显稚嫩的少年嗓音,和之前相比明显要客气许多。 殷怀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扶着不由分说的朝外走去。 他这几天完全是被严加看守,甚至可以说是贴身监视,就连睡觉都恨不得有人守在一旁,殷怀庆幸自己眼睛被遮住,不然的话两个人时候大眼瞪小眼。 即使隔着白绫,殷怀还是感觉到了外面的日光强烈,应该正是晌午,因为透光的原因,眼前出现了几道模糊身影,然后就被人引着往某个方向走去。 因为双眼被缚,他的听力灵敏了许多,经过某处时似乎依稀听到了操练的声音,他心说这群人竟然还懂得如此训练,而且从掳他的人的身形来看,身强力壮,说不定比起禁卫军都当惶不让。 正沉思着,头上不知道被什么给砸了一下,传来的钝痛感顿时让殷怀回过神来。 呸,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害死那么多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说话的人听起来是个老伯,苍老嘶哑,言语之间带着深深的怨恨。 殷怀听到这个声音就是一怔,这不是那日他们在衡州城外遇到了那伙逃难的人里的吗? 他对这个老伯有些印象,当时他宽慰说马上就有赈灾的官员到了,他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没做他话,原来是根本不相信朝廷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大概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那个所谓的三十六座大山里的小香山,窝藏着流民土匪的地方。 没想到竟然意外的知道了自己所在之处,殷怀心跳如雷,生怕被人看出异样,努力放松身体。 那个老伯似乎还不解气,拿起石头又要往他身上砸。 殷怀旁边的郑二看到了正想阻止,就率先被人打断了。 你们在干什么。 殷怀一怔,这是那个四少爷的声音。 那个老伯似乎很尊敬他,讷讷的说了几句话。 紧接着便响起他冷淡的嗓音,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郑二见他又看向自己,连忙解释,大哥想见他。 不必了。 郑二愣了愣。 殷怀心里松了口气,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