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她眼睛已经睁不开,泪水顺着眼尾滑落,而后被人温柔的舔去。 沈煜不敢过于放肆,压制住情绪安抚温离:“放松,别紧张……” 温离咬住下唇,看不见东西。 时间悄然的从“苟合”中溜走,树影摇曳,风吹枝头时惊起了鸟儿和飞虫。屋内两具身影在不停的变化,俯卧的,纤瘦人在上的,高大人在上的,一方站立一方跪趴的。 吟唱的旋律越来越动听,声音也越来越大。 良久,烟花绽放了。 温离被折腾了半宿,堪堪挨住枕头就被人抱去浴室清洗,但那人动作越来越不对劲,他再次施加力气,让浴缸里的水扑腾扑腾的往外洒。 安静的夜里,除了说情话和歌声再无其他。 沈煜像是一个刚开荤的和尚,动作强硬的像是要把这十九年来的清心寡欲全部推翻。 他要身下人颅内永远都有白光,要她不用任何力气就能攀上最高峰,要她哭着说一辈子都爱他。 …… 温离在一声极尽温柔的声中沉沉睡去。 那人拂在她耳边低喃:“晚安,我爱你。” - 第二天清早。 沈煜昨晚特地把温离的闹钟给关了,他醒来后看了眼时间,中午了。未接电话有几十个,短信数不胜数。他懒得理,把手机扔一边注视着旁边人的睡颜,温离呼吸声细微绵长,睫毛浓密纤长的覆盖在眼下,安静又漂亮。脖子上的吻痕又被加深,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了。 屋内昏暗,即便外面太阳再亮也透不进来。 沈煜起身掀开了点被子,仔细的看着温离身上的斑痕,过了几秒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禽兽。 温离大腿上的细肉被晕上了一片粉红,斑斑点点的样子让人看见忍不住心疼,手腕上有道青色的勒痕,昨晚太狠了,弄的她浑身都没块好地儿。 沈煜皱起眉,将被子推上去,认真的注视着那轮弯月牙。 过了几秒某人痛骂出声。 这他妈还是人吗? 他立刻出了房门,没过多久手中提了个医药箱回来了。坐在床边用棉签沾上药膏,忍着身上的躁动慢慢的往里面伸去,床上的人发出细碎的嘤咛,想必是难受了。 沈煜心都软了,但药还是得上。 他扶住温离的腿,不分心的认真补全月亮的缺口,任凭那双白嫩的腿动作,也依旧不松分毫。 温离昨晚被要了太多次,如今这种感觉实在是熟悉,小声的叫着沈煜。 沈煜一次次的应着,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就像是给常年吃苦的人赠了一块糖,他欣然的接受了。第二天依旧赠予了一块,了这一块糖吃的却十分艰难,它被吊在了天上,摸不着碰不着的。 药上完了,温离脑袋朦胧不清。 沈煜把被子拉上给她盖好,然后把药膏随手一丢人就压上去,看见身下人红润的脸庞,男性心理作祟了:“老婆,昨晚上爽不爽?” “……” 她不敢说话。 温离满是委屈,这怎么回答都不对,干脆说出感受:“你昨晚……”有点羞,于是垂眸躲避他的视线,声音闷闷,“弄得我都疼了……” 这话撒娇意味深重,软糯甜蜜。 一大早就被爱人喂了勺蜂蜜。 沈煜听见这话脑子“嘭”的一下就炸了,温柔的亲着她的鼻尖,脸颊,嘴巴,作势就要问到底:“疼?有多疼?” 温离手抓着床单略微收紧。 烦死人了! 哪有人一大早就问这种问题的?! 某位刚开荤的男生管不住嘴,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里咬着,声音含糊:“昨晚上,叫的不是挺欢?看片儿不是挺起劲儿……”故意动了动,温度通过薄薄的羽绒被传到娇美人的弯月中。 沈煜没给温离穿衣服,但他自己倒是衣冠楚楚,可把小姑娘气坏了,当即就抱怨他不懂节制,抠门到不给她衣服穿。 “嗳,”沈煜打算帮她回忆一下,“你昨天晚上死活的躺在床上不动,我衣服给你穿完你就脱,你一大早就金鱼附体啊——”忍不住开始问了,“宝贝儿,自己高潮的感受,还记不记得啊?” 烦死了! 温离快要暴走了,决定出声挫挫这人的锐气:“你除了时间长,其他的一点技巧都没有,我都没有……那个过……” 行。 没技巧,没感觉。 行。 行。 沈煜心里的野兽跑出来了,蠢蠢欲动,嘴角勾起坏笑:“技巧这东西,得慢慢来……”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挑逗着那寸美好,“刚好我请了假,所以今天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在家玩儿,玩儿个十几次……” 他凑近温离的耳朵,温热的吐息磨的人耳朵发痒,语气又狠又野—— “我他妈要是不能让你高潮,老子名字倒过来写十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