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过来写十年吧。 这人太心疼温离,那湿软的紧致小道刚被上过药,他肯定是不会碰的,只能用灼热的视线去干扰,以此来缓解内心的野欲冲动。 昨晚沈煜过分饥渴,做起来也不知情重。 温离的膝盖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都有些不正常,起来的时候两腿都打颤。 即便是这样,她还惦记着上学。 某位刚吃过一顿“半饱餐”的人懒懒的靠在床头,语气十分恶劣:“你要是没爽到,那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呢?是不是故意气我的啊?” 温离穿裤子的手顿住了,随后立即伸腿去踢他的腰身,刚碰上就被人拽住了,心里一下子慌张。方才一直取笑他会说不会做,还一个劲儿说感觉就那样。但这人一点都不生气,还温柔的问她,还有哪里疼。 冲着沈煜的态度,她越发骄纵,手指着膝盖和胸前两点,声音故意放软,装委屈说自己特别疼。 沈煜眼神如墨,随后拿药把她身上有斑痕的地方全都细致的涂了一遍。 即便是见到如此诱惑的身体也不敢再狂蛮,脑中只顾着后悔和自责。全然不知身下人眸子中的情意快要溺了这整间屋子。 温离从零散的回忆中抽出身,在这短暂的愣神间就被人换了个位置——骑在了他腰上。 裤子还半挂在小腿上,沈煜慢慢悠悠的把它脱下去,手在唇瓣处暧昧的摸着,但也就是摸,其他的什么都不做,而后过了会儿,将几根手指派入月亮处,进进出出,不急不缓。 良久,橘子喷汁了,甜腻美味。 水蜜桃活了,叫的欢愉挠人。 沈煜将手指上的残液放到她唇前,玩味道:“尝尝?” 温离面色坨红,眼神娇媚,流泻出万种的风情。鼻尖生了几滴细小的汗珠,嘴唇被她咬的溢涨不已,微肿着却又如同点了胭脂般饱满殷红。奶白色的皮肤,在洒进的微光中泛着柔腻的色彩。 她脑中虽还未清醒,但也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儿。 自己吹了! 这么简单! 就! 放! 烟花! 了!! 沈煜用气音笑了声,当着她的面把手指移动到自己嘴里,动作故意放的极慢,在人讶异的目光出品尝着这味道,过了几秒说出感想:“挺甜。” 某人喜欢秋后算帐。 他把人往自己那儿压,出声调侃:“这样就这么激动了,那我的东西,岂不是让你欲/仙欲/死?”摸着佳人的脸继续“好奇”—— “我再来问问,你昨晚被我操的爽不爽,感觉还记不记得?喜不喜欢我这样?” 温离现在太艰难了,既没面子,脸上又开始各种泛红冒热,面前的人眉眼又太过风流蛊惑。她陷入了两难境地无法脱身。 可这男人,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会变的越发磨人。逮着各种问题就开始不停的问,问一个摸一次月牙瓣,语气也越发轻佻流氓,把人弄的混沌不清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最后这段难熬的时间被温离说出的话给结束了。 她声音不稳的敷衍他,我爽,你技术特别好,没人比你还厉害,我都不舍得不来让你出去…… 满意了。 身体被放开了。 能休息了。 - “你什么时候请的假?”温离一边翻着书一边不解的问。 “昨晚洗澡的时候。”沈煜雁足后耐心变好,开始挑着信息回复,“特地打电话给你妈妈核对情况,没想到我们阿离这么勇敢。” 温离疑惑的“啊”了声:“你还打电话给我妈了?”立刻就委屈了,嘟起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沈煜抬眸看她,笑了下:“我是怕你太饥渴,什么慌都跟我扯。” 什么玩意儿? 饥渴? 这到底在说谁呢? 温离偏头小声反驳他:“我哪有这样,我还不是照顾你吗?” 沈煜眼角稍稍弯起,这话听的人甚是舒服:“那挺好,阿离既然这么照顾我,那明天就搬过来跟我同居,这样我天天都能吃上肉,也不用你家我家的两回跑,乐哉。” 温离对这个建议动心了。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挺想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