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更加寒冷了,就像常年冰冷的地方,这次下了比往年更要强的暴风雪。 “崽崽真棒,考了全年级第一,还会保护的别的小朋友,呜呜呜,你真是太好了。”徐临柑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段池渊经历这样的事情,她比谁都要难过,她甚至都在想,当初她就应该直接都说出来,段池渊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 没有那个家长愿意看到自己孩子受伤。 明明知道这是成长路上难以避免的一个阶段,但是她就是伤心,她想让段池渊无灾无难快快乐乐的长大。 “你好温柔,下次不要这么温柔了,也要保护好自己。”徐临柑牵着段池渊的手说道,本就哭红的眼睛哭的更红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段池渊结结巴巴安慰道,红着脸,眉头皱着,看着徐临柑哭,他比谁都急,他不想她伤心。 明明对方是因为担心他受伤而哭泣,虽然他很高兴,但是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有。 他不想看有她任何形式的伤心。 段池渊用自己的小手给不停掉眼泪的徐临柑擦着眼泪,结结巴巴,干干瘪瘪的安慰着徐临柑,他本身就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安慰人的话就更别提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段清延抱胸站在一边,他背对着清冷的月光而站,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一双在黑暗中亮着幽暗的光的眼睛,深沉到可怕。 她哭,也许也只是酒后的习惯。 手指轻轻在手肘上敲打,一次比一次快,与往常的不紧不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徐临柑才停住眼泪,她说了很多,但大多都是重复的话语,逻辑还是乱的,她的两位忠实听众对她这样并没有埋怨,而是一直不停的安慰着她,陪着她,用心去听她说的每一句,即使是她现在已经醉的不轻了,她的两个忠实守护者也没有半点敷衍她的意思。 徐临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一碰到就疼。 段清延抓着徐临柑想要去碰眼睛的手,先让段池渊回到床上睡觉,然后看着徐临柑,低哑轻缓的说道:“别碰,会更疼的。” 喝醉后的徐临柑很听他的话,点了点头,段清延看她这样,站起身来,将她的手腕放下来,声音低沉带着哄人的语调:“你先躺下,等下冷敷。” 看着徐临柑照做后,段清延才跑去浴室,拿出一次性洗脸巾,用冷水打湿后,再拿出来。 来到床头,段清延看着徐临柑说道:“闭上眼睛。” 徐临柑眼睛眨了眨,最后听话照做了,段清延坐在床边,弯下腰将已经折好的洗脸巾,轻柔的放在徐临柑的眼睛上,一直看着手中的钟,等时间一到他才拿开。 看着闭上眼睛的徐临柑,段清延的眼里闪过他自己都未有察觉的柔情,他将洗脸巾扔进垃圾桶里,伸手给她扯了下被子,将被子盖在她的肩膀处,起身就要走,手掌被一只纤细的手握住。 转头看去,徐临柑眼睛笑的弯弯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幅度。 她眼睛现在还有些睡意,很显然是强撑着起来的,没有人知道此刻喝醉的她是什么心理。 段清延看着这个样子的徐临柑,远山眉微微往上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眼神和周围若有若无的清冷感,都代表,他现在的情绪是压制的。 徐临柑完全没有感应到,笑容不减,她的手指像是勾着段清延的手玩,推一推,晃一晃,随后握紧他的手,拉着他的手往她嘴边递。 段清延看着她,目光暗了暗,眉宇挤在一块,周围压迫感越来越强。 在徐临柑即将要亲到他手的时候,他将她的手拉来过来。 “嘶。”徐临柑不满他的粗暴,投来恼怒的目光。 段清延丝毫没有在意,提起她的手,晦暗不明的双眼盯着她,弯腰,在她手腕密密麻麻的吻着。 最后,牵着她的手摸住他的脸,深沉的看着她,声音低磁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徐临柑笑着回道。 “那你要和我离婚吗?”段清延低沉的问道,脸颊在徐临柑手上蹭着。 “要。”徐临柑回答的干脆。 段清延的亮起的目光又暗了下去,片刻后,放下徐临柑的手,弯腰将被子给她盖好,目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