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单手抱起,手扶着她。 徐临柑因为惊吓,手环住段清延的脖子,腿晃了晃,身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月光下,她如海棠般的头发散落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服装在月光下闪着光,她此时就像一条漂亮的美人鱼一样,蛊惑人心,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心动不已。 徐临柑氤氲的双眼望着他,手指摸着他的脖颈,一下又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哭红的鼻子和眼睛证明她之前哭闹过。 他声音放缓,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暗哑道:“柑柑,别闹了。” 他声音刚落,徐临柑就像和他作对一样,猛地弯下腰,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对于一个神智已经不清的酒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暗沉的目光盯着突然靠近的她,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炙热温度,空气变的稀薄。 徐临柑手弯下腰吻下去。 树叶摇晃,热风吹起她的秀发,在发丝的缝隙间,能看到她吻在了一个手背上。迷茫的抬起头看向段清延,朦胧的眼睛,水盈盈的,像是不给她一个交代,下一秒她就能哭出来一样。 段清延眼睛闪着晦暗的光,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沙哑低沉,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间,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深情又克制,缠倦的眼神看着她,隐忍着。 徐临柑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头上,手指把玩着他的头发,还试着将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打结。 段清延眉头紧皱着,眼里却是纵容的神色,望着喝醉的徐临柑。 他捉摸不透她,每次离她很近的时候,又感觉自己离她很远,她一个眼神,就能迷的他分不清主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让人这样玩弄着他的心。 一次又一次,让他心间打颤,赐他欢愉,又让他的愁苦。 段清延漂亮的眉眼里满是纠结,他不明白徐临柑今天晚上是怎么了,说是喜欢他,却总是重复着要离婚,真是撩着他,却又不给他一个答案,蛊的段清延又是煎熬又是愁苦,而她笑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月光下,她笑容灿烂,就如往常一般。 段清延看着这样的她,嘴角勾出一个浅笑,转瞬即逝,他今天晚上可是被这个不负责让的小酒鬼给折磨的不轻。 夜晚的学校,只有路灯还亮着,一行人借着学校操场那段路灯走回教师寝室。 段清延抱着徐临柑连走好几层楼梯回寝室,一路上都不带喘的,已经消了不少酒的林楠吉看着段清延,调侃道:“大晚上就不要在健身了吧,禁止内卷。” “你错了,人家那你和你卷健身,这是卷宠老婆。”肖幕闻扶着楼梯插嘴道。 段清延没有说话,只在肖幕闻说宠老婆的时候点了点头,此时的徐临柑已经靠在他的头发上睡着了,他下意识看了眼她,怕将她吵醒。 “行,看看你那紧张的模样。”肖幕闻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 周围传来大家压低的浅笑,段清延的耳垂泛起红晕。 没有多久,段清延就来到自己寝室门口,和大家告别后,拿出钥匙打开寝室门,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尽量减少分贝。 打开房门,房间里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寝室里,昏暗带着冷调,段清延护着徐临柑走进来,轻轻的关上门。 门刚关上,床上就起来一个人。 段池渊揉着眼睛,打着哈秋看着他们两个,他从床上爬下来,走过来,他一直在等他们两个人回来,他睡的很浅,只是眯着眼睛。 段清延看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段池渊点了点头。 段清延将徐临柑抱到床上,刚将人放下来,她的眼睛慢慢就张开了,看着是他,冲着他傻笑了一下,突然,目光落在床边的段池渊身上。 她猛地坐起来将段池渊抱住,沙哑带着睡意的声音:“池渊,你好棒,你是最棒的崽崽。”说着,还在段池渊的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段池渊脸立马就红了,面皮子薄的,此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般,他手作无措的站在原地。 倒是旁边的段清延温度一下冷了不知道好几度,深邃闪着暗光的眼睛像是野兽盯住猎物的目光,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摩擦指腹,眉眼间尽是冷淡之色。 原来,她醉酒后有到处亲人的习惯,不止亲他一个。 他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