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的眼神空洞,就像山上的洞窟般黑暗而幽闭,那些药物不只化成痘疮漫佈她的脸上,也近乎是抽取了她的灵魂。当她挥舞手中的棍子或是拖把桿时,曾经为了孩子而激发出无限力量的四肢,现下却是为了发洩情绪而奋力着。 子悦抬头似乎能看到自己多次看到过的,高于年幼的自己许多,那双由上往下俯视自己,囚困自己的妖婆。 子悦僵硬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地板。 他又回想起自己从床上惊醒时,看到父亲站在自己和母亲床边的模样,父亲拿着一个枕头,惊恐又不知所措的来回看着自己和母亲。 子悦讨厌那个眼神......父亲是个杀人犯,他却想向自己求救。 他还自以为是的善良,为一名医生,拯救他人的性命,爱戴孩子的慈父。 伸脚用力踹了旁边的灌木丛一脚,他快步走向家的方向。 父亲不只是直接杀死母亲的兇手,也是间接杀死自己的兇手,他不只杀了妈妈,也杀了自己。 许子悦知道,他早就已经死了,在八岁母亲死于床上的那一天,真正的自己已经跟随着母亲离世了。 用力推开家里的门板,门因为撞上后方墙壁而发出一声硬响,后又自己识相的默默闔上。 「你跑去哪了啊?我正要打给你。」 墨悠的声音这时从厨房的后面传来,这是意外的惊喜,子悦以为他今天也会像往常一样晚上才回来。 原先是要走往床铺方向的他便立马掉头转换的大步流星走向墨悠去。 不发一语的模样,让从厨房侧出身子见到他的墨悠惊觉事情不妙。 「你怎么了吗?我刚......怎么了?」 被对方一边推着一边挪回厨房的墨悠满脸问号,看着眼前神色暗沉,面带死冷的男人把自己又移回来到自己才刚离开的流理檯前。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不寻常的他,很是担忧。 子悦指着旁边的檯面,「过去。」 墨悠看了那边一眼,又看他,「什么?」 子悦见他疑惑,也没多做反应,箝制他的双肩就把他压过去,「趴着。」 墨悠被对方粗鲁又用力的行为箝制,乖乖把双手撑在流理台面上,然后把上半身自动的贴了上去,他知道对方要干嘛。 他伸手自己解开前面的裤头,才把手撑回流理台上,然后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子悦闷着声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嚕了几下,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掌上舔拭着沾了许多口水,在硬物上来回搓几下,左手扯下墨悠的裤子,用大拇指在他的屁股上方拉开穴口,就粗暴的将东西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墨悠皱着眉承受对方的硬物,但因为物体不小,子悦或许也过度心急,因此一直无法直接的完全插进去。墨悠只好探了自己的左手到身后,轻轻握着子悦的炽热,辅助对方更顺利的进入自己。 当对方完全包覆自己后,子悦便开始了抽插,毕竟他本来就是为了发洩而来,没什么馀韵去等对方适应,还扫了自己的兴。 墨悠半张着唇,发出难耐却也舒爽的呻吟声,每承受一次对方撞击的力道,儘管被撕裂的很是疼痛,但他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酥软了。 内壁被快速来回摩擦的搔痒感实在令人上癮,紧緻的穴道被撑开的饱实感也因特殊的羞耻感而感到酥麻,外物进入又经过穴口拔出的穿插感更是令他每下都感到近乎高潮。 他一手抓紧檯面边缘,一手向后抓住子悦的大衣,痛快的淫叫起来。 子悦伸手向前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拉,再将手移到他的下巴处扣着,另一手紧紧箝着他的腰,然后把自己整个人贴上他的背部。 两人好比野狗交配似的,前胸贴后背上下交叠在一起,子悦更是,兽性大发犹如禽兽,咬住对方的肩颈在为自己提出力气,也像是要啃了对方一般。 整个厨房瀰漫着贺尔蒙交织的气息,灼热的分子在寒冷的春日里碰撞,在封闭的室内燃烧,两人不畏被灼伤的风险,只为了贪图对方赋予自己、附着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和依恋。 几下抽插后,墨悠知道对方快射了,自己用手掰着屁股,试图回头看向他,些微害羞的轻啟红唇,「射在里面。」 子悦终于满足的笑了,咬紧下唇,上前吻住他,「当然。」 他将墨悠的双手扯到后面,箝制他的双腕处,向前用力抽顶几下,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气,闭上双眼享受着液体吐出的畅快。 发洩过后,男人乾净俐落的放开了他,让对方自己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檯面上。 白石微墨的花纹优雅的般配着墨悠平时如玉剔透现下却娇粉润红的肌肤,子悦想起对方每晚都会在身上涂抹高级的护肤乳,自己总是无法理解,但他现在看着却庆幸起墨悠平时那样的费时多工,现在自己才有这样美好的景色可以欣赏。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