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案不紧不慢地问:“夫人想让我带什么情绪?” 他视线朝苏韶棠受伤的脚踝处看了眼,极力压下心中那抹心浮气躁。 沈玉案不知道夫人是故意折磨他,还是说,她平时看的话本都是这样。 苏韶棠被问得哑声。 她亲自兑换的话本,当然知道里面的内容,她就是故意的,不满沈玉案以身犯险,才故意刁难他,想看看他不自在或者难受的模样。 结果他读个小涩文,就像是在念经一样,直接让人清心寡欲。 苏韶棠轻哼了声,含糊咕哝:“该是什么情绪就是什么情绪。” 沈玉案凝目看向她,眉眼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忽然,他让室内的婢女都退下,靠近了苏韶棠耳边,低声沙哑地念了一段其中露骨的台词:“……夫人……轻点……嗯……” 伴随着他一声难耐的呻。吟,最终,沈玉案停下,恢复正常语调:“夫人是想听这个?” 苏韶棠浑身僵硬,在沈玉案的注视下,她咽了咽口水。 她发誓,她最初只是想折腾沈玉案的。 但是,沈玉案说起那些床榻间浪荡的话,就仿佛平日中斯文如玉的君子撕开表面般,让人除了觉得浑身发麻外,还有点上瘾。 沈玉案好气又好笑。 只看女子这模样,就知晓她的确喜欢听。 沈玉案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他对夫人向来有求必应,哪怕床榻间的那些事,也同样如此,如果真的会叫夫人高兴,他是不介意在那事时给夫人念几句台词助兴的。 只怕等夫人到时清醒过来,又翻脸不认人。 此时室内没了旁人,苏韶棠没发现他在想什么,她扫了眼楹窗,络秋她们都退到了游廊上,苏韶棠就很轻地扯了下沈玉案的衣袖。 察觉她想法的沈玉案陡然呼吸沉了下去。 初开荤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室时,总会容易擦枪走火,也很容易产生点想法,只是四目相视间,气氛刹那间就旖旎起来。 沈玉案很乐于在这件事上伺候夫人,他将话本扔在软塌上,顺手将楹窗合上,苏韶棠脚踝有伤,他也不需要苏韶棠动弹,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见她眼眸有些红,又怜惜地亲了亲她眼尾。 随后,他一手解开夫人的腰带,弯身亲在夫人腰窝间。 沈玉案很明显察觉到夫人身子轻颤下,她惯是如此,对这事大胆又矜持,分明想要却偏偏不说。 沈玉案无奈地笑,半跪着低下头。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松箐的声音响起:“侯爷,邱大人派人来寻。” 苏韶棠倏然浑身紧绷,伸手抓住沈玉案有些凌乱的墨发。 沈玉案安抚地拍了拍她,叫她放松下来。 苏韶棠简直要死了,外面有人,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房间很久没有动静,松箐有点纳闷,他又敲了敲门,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在松箐要再敲门时,房门终于打开,侯爷开门出来了,他抬手漫不经心地擦过唇角。 松箐有点奇怪地看了眼侯爷。 侯爷的衣襟怎么有点湿,而且呼吸还有点不稳? 不等松箐细想,思绪就被侯爷打断:“人在哪儿?” 依旧温和淡淡的声音,却叫松箐立即回神:“属下将他带到书房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