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下面,只有我能开锁,一旦不听话就电击惩罚一下。” 江漫身体都僵硬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路柔一下笑倒在他身上。“哈哈,吓你的。你真信啊?” 她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着他下面。 “看你吓得,都软了。” 他失神着,看她白嫩嫩的脚压上他的茎体,再一轻一重地滑动。他是有恋足癖好吗?不然为什么在她踩上的那个瞬间,他就一下痉挛着全身,紧一阵,缓一阵。 原本,他发誓任她怎么弄一定会强忍着不射,不让她得意。可那根东西却越来越大,在她掏出来继续玩味地踩着,零距离接触后,他的根茎更硬得发红,全身坚硬的骨架都酥软了、融化了,脸颊浮上被征服后的燥红。 唇翕张着,憋回声音,他尽力抑住那些野兽,表情越来越淡定。 身体却说:我要进入她,捅哭她,捣烂她。 路柔撑着脸颊,旁观他的失态与镇定。她用足前掌推按着它的头部,黏液在她脚底越来越滑,空气里精腥气蠢蠢而蠕。直到她重重一压,江漫的精子便全部射出来了,几滴在她脸上流下。 柔软的树木在高处不断喷洒精华,呈现出白色的琼浆,它们向四周泼溅,星星点点在大地上,树木慢慢衰败了。 “江漫,舒服吗?”她没打算放过他。“你的性欲都是我开发的,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不求我,那你射了也没用。” 她说着说着就分神了,赏玩他发情的姿态。也许是没人能比江漫能契合她的性癖了。 这种气质像件艺术品:清高地坠落,自制地失控,匀静地急喘。明明粗喘连连,表情却干净清新;明明眉目圣洁,精液却流满了整个椅面。 整个晚上,江漫被她玩得射了五次,精液都透明了,他灰白着脸,身上青的红的一片片。还是不求。 最后,谁都筋疲力尽了。 江漫埋在她脖颈里,问她为什么不亲他。 路柔沉默,装作没听见。 他也无声。钓什么鱼,就要放什么饵。与他不同,路柔爱食荤,要引出她对性的渴望,对他的渴望,才能让她对他依恋。 只是,她始终全程不肯吻他,令他耿怀。 . 1月4号,林凉约路柔下班后咖啡厅见一面。 坐在木椅上,包放在一旁,路柔点了杯焦糖玛奇朵。问对面的人:“你不会是想悔婚吧?” “…没有。”他滞了一下。 她用指甲敲着手机屏:“凉哥,我们很配。你不爱人,我也不想。会少很多烦事。” “难怪,你能面不改色地跟前男友玩在一起。” 侍者很快端来咖啡,轻轻放在她手旁。路柔握着杯子,慢慢俯低了眼。“我想让他彻底死心。” 假如她和江漫的关系还和回国时一样,以江漫的状态,他们要纠缠很久。速决的方法只能给他一个美好的希望,再残忍地掰碎给他看,让他对她永远绝望。 “我骗他说对他还有感觉。” “江漫会信?”林凉摇头。 “他一开始不信。所以我对他说我还有感觉,一边又故意跟别人亲密。让他降低防线,以为我只是来跟他玩一玩,不对我抱有期待他就不会受伤。我偶尔关心他,偶尔又排斥他,他以为我在报复以前的事,觉得我是在意他,这样他反而有点信我了。还故意在他受伤痛苦的时候消失一段时间,到他绝望到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突然出现,再说一句无比认真的情话,他就基本上信我了。现在,我只需要给他致命一击,江漫就离开了。” 林凉:“我觉得,你还有私心。” 路柔摊摊手:“也许,有时我自己也看不透,也许我对江漫真有感觉了呢?” “你说的致命一击,那是什么?” 她指了指手机:“我有他一个把柄。” “你不怕他万一回过头来对你做什么?” 她轻轻地笑,他能对我做什么?他不是过去那个江少爷了。我看过他的余额,全部加起来都不到一万吧。他拿什么对我做什么? “你们两个…” “什么?” 林凉摇头,说没。他想起江漫对他说的话,更觉得他们中总有一个会发疯。 双双入了对方的局,命中注定两人要干柴烈火地相爱相杀,无须别人的好意见,他们有自己的感情路要走。 “凉哥,明天我们要结婚了。” 林凉沉默很久,才回:“嗯,回不了头了。” 两人走出咖啡厅,门打开后狂风大作,路柔看天空乌云一大片,整个世界在黑暗里下沉,沉得人窒息。 “暴风雨要来了。”她说。 叁叁:端午节快乐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