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风情万种集一身。他并不是首次发现路柔长得艳目,只是不经意的流露更勾魂夺魄。 她斜瞟着一双柔缓的黑眼睛,如此地看着他。 那一秒,他想死在她眼里。 路柔:“放桌上吧。” 肩擦过肩时,江漫从脚趾到尾椎骨升起一段热流。开始煎熬,她每一次的呼吸,都令他发颤。 “你唱什么?”她听他突然小声唱歌。 江漫没听到,继续唱着。路柔认真听辨后,拍他的肩,疑惑:“你唱大学校歌干嘛?” 他看了看下身,正慢慢消下去。才说:“没,就突然想起这歌…” 饭过后,江漫坐在椅上,拿出一堆药,左手搭在桌上,要她帮忙敷一下。 “医生说要长久的养,说不定有奇迹。” 路柔坐他对面,拿起药,慢慢把头低下来。 他发怔地看着她头顶白得发青的发旋,圆圆的。她的头发顺滑,耳朵很好看,又薄又小,耳尖粉粉嫩嫩。 江漫很喜欢这样一帧一帧地观察她,从重逢起,观察下来,路柔的偏好变了许多,以前爱粉色,现在爱红黑白,字体也从幼圆变正体。眼光也变了。 以往喜欢高阁上日光浴的猫,现在更喜欢屋檐下淋过雨的。 他低下头,亲她的耳尖。 路柔一震,抬起头,看江漫的脸—— 睫毛浓密,淡色瞳孔。这双眼,有一种被凌虐后才不得已乖巧听话的残碎美感。 过了一会儿,他的食指暧昧地挠着她的手心,痒痒的。让她想起过去想对他干却怕他厌恶一直忍着没干成的事。 她握住他的食指,唇近他鼻尖,声音虚虚地挑起来: “你勾引我啊。” . 屋内充斥着闪烁的沙沙声,和低吟。 “皮肤真的好嫩,一掐就红了,江漫,你天生的吗?” “锁骨也长。这还是粉粉的…嗯,抱歉,力气大了点,痛吗?痛?那我给你揉揉。” “不过你喘起来,感觉很享受的样子啊。” “腹肌这两年居然还有,摸上去软软的。咬红了你会怪我吗?呐,江漫,你锻炼身材是想给谁看呢?” “别动得太激烈,手铐会伤到你的手,你自己说你什么都可以做。” “老口是心非,以前对我说到此为止,结果下个学期就让我做你女朋友。现在也是,嘴里说着让我停,不想玩这个,那这儿怎么会越来越硬呢?江漫,原来你更喜欢被强迫啊。” 江漫被静电胶带粘着嘴,声音喘息,双手被反背手铐锁在椅后,连颈项圈在脖上磨出红痕,有种痛苦的风情。 他的黑色衬衫被解开五颗,每弓一次腰,光影变化一次,更艺术化了衣服里肉体的形状和肤感,看起来尘不可侵。他的裤子微微鼓起,双手握紧,保护欲与犯罪欲能同时被他勾起。 色情得令人战栗。 路柔在国外开了眼界,还知道第四爱。她爱新东西,性癖也渐渐更喜欢攻势。其实,以前也大多是她主动,不过因为爱他,为了迎合他的雄性,姿态更低。现今,没有感情的干扰后,性欲就纯粹许多。 她捏起他敏感的乳尖,看他绷紧脚趾,眼睛像笼了一层雾。 取下他的银框眼镜。江漫有些微近视,偶尔会戴。 取下后,他下意识耷下一点点眼皮,眼神慵懒得恰到性感。她的指甲滑过他的腰窝,他的腹部便一阵一阵地收缩,声音轻吟。 她摸上他的耳朵,诱人的血粉色。 “射了,我就解开。” “求求我,我帮你。” 这些话,就像一柄水做的匕首,插进他气喘吁吁的心,插进他情欲的最深处。 她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低声:“求我。” 江漫咬紧了唇,偏偏不出声。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是古典作风,事事正经保守。 以至路柔回国后,他最多想的也就亲个嘴,别的完全不会去想。舔她那儿也很大原因是因为她以前说过这样可以和好。 他偶尔意淫路柔,都是传统姿势,意淫完要读好几本静欲的书,边看边苦恼自己怎么那么淫荡。要他第一次对欲望求饶,被捆绑着,像一条栓着项圈的狗一样卑躬求饶,他咬紧了牙。 他没想到路柔怎么变得这么“坏”。 . 跨坐在他腿上,路柔舔咬他的喉结,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调情。 他仰起脖子,喉结游动着不可侵犯的情欲,好似在说:别,别,别停下。纵情的亲我、咬我、撕扯我,在我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欲望的起伏就像这件黑衬衫的波浪。 “以前,我有想过给你上贞操锁。”她用柔软的下体一前一后地蹭着他。“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