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咸州,谋划造反前一万两可真是多。他们怎么敢” 沈鹤将头叩的更低,他不知道江知酌说的他们是指谁,沈鹤说:“这些银两户部都是给过账目的,早已入了账册,五皇子,慎言啊。” 江知酌寒声说道:“怎么,这些话你们只听一听就害怕会引来杀身之祸是吗?” “可假使有人胆敢做了这些事,也能无后顾之忧呢,无人敢查?”江知酌原本也无意为难他们,“你们起来吧,方才的话也只是推测,你们不用紧张。” 可江知酌的猜测太过大胆。 “今天先到这里吧,贴出告示,若有人趁乱生事,一律羁押。赈灾款申请不下来,那就想办法让兵营出。”江知酌说完结束了这场议事。 沈鹤早已浑身冷汗直流,瞥了一眼江知酌离开的方向,抬袖擦了擦额角,嘴唇微抖,说:“这五皇子之前一向谨慎,今日之事,实在是令人胆寒,刘大人,你看……” 沈云先接过话:“我倒觉得五皇子是有胆量有想法之人。” 刘青峰闭了闭眼,叹息道:“五皇子的确聪慧过人,他方才的话,是在逼我们站队啊,不然他何至于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还说与我们听。” “无功便是过,能救我们的,兴许也只有五皇子了。”刘青峰认命般叹口气。 江知酌回到自己屋内,关上房门,翻看小碗交给他的一摞书籍信件。 他一一拆开,大部分都是秋惊叶之笔,只有两封出自小碗之手,字体娟秀利落,文章写的也斐然,不过江知酌看出来了,这已经是小碗刻意隐藏了实力写出的。 当初在南书房时,秋太傅桌上总有一份无名的文章,每次文采均超过众皇子。 江知酌翻到最后一本,书中夹着一张纸,江知酌展开来看,又是一张药方。 如果不是见过天一那封信,也许江知酌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现在这封信在?s?他手里,他也不能读懂其中含义。 江知酌将药方摊平,里面最多的数字就是二三四五。甚至没有其他数字, 除此之外就是药材,可这些代表什么呢? 数字中出现最多的,就是五,江知酌探究半天也不得其义,他找来纸笔,将药方照抄下来,将原来的纸又夹回了小碗的书内。 “这些书信是给太傅的,”江知酌思索着,“是何碗还是秋惊叶要传给太傅的?” 突然江知酌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苍赤的小太监,当初时说的那人,也姓秋。 三年前的行军图和军事地图都是在秋惊叶身上翻到的,可秋惊叶当年才十四岁,因为年纪小,又没有动机,才保住一命。 江知酌想不明白,那如果此事与何碗也有关联?那她是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 江知酌揣着心事睡着了,第二日江知酌赶往兵营与江凌远与赵孟汇合。 江凌远正在练兵,他现在的样子与往常不同,肃穆威严,极具将军该有的气势。 宋舟在最前方,与一小兵对练,江凌远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了:“宋舟,他如果再没还手之力,你就把他直接打趴下,你现在是在瞎比划什么?” 换了一人与宋舟对练,最后关头,宋舟还是没下得去手,江凌远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刀:“来跟我比试,你再拿不出杀敌的气势,今天就去军医那报到吧。” 宋舟赶忙说:“四殿下,您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能舞刀。” “少废话,打你绰绰有余,认真点。”江凌远已经做好动作起势。 “江凌远,你这才活过来多久,就已经不听大夫的嘱咐了是吗?”江知酌的声音从军帐边传来。 江凌远赶忙望过去,把刀扔给宋舟:“明天再练你。” “明天也不能舞刀,乙尘大师说您两个月内不能动武,这才几天。” 江凌远边朝江知酌方向走,边回头又一个眼神瞪过去,宋舟赶忙噤了声。 江知酌拍拍江凌远肩膀,说:“宋舟只是对平时的兄弟下不了狠手,你这么教训他做什么。” 江凌远看着宋舟的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