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蓓提回答送去洗了。这并不奇怪,她每晚换下的衣服第二天早上都会被侍女送去洗衣房。 薇薇大早上心里乱糟糟的,一见到克洛克达尔,就看到他手上裹着纱布。 她想起昨天咬了他的手,还留了不少抓痕,问他手怎么了,克洛克达尔若无其事地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被烫伤了。 薇薇知道自己的要求大概很怪异,但还是要求他拆开纱布让她看看。克洛克达尔什么也没说,解开纱布,手上果然是烫伤的症状。 薇薇终于安下心,心想太好了,昨晚的事不是真实发生的,只是她的一个噩梦。说是春梦或许更恰当,大约是不久前和他有了亲密接触导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仔细想想也是,克洛克达尔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可是和同伴们一起联手挫败了他的计划,害他从王下七武海变成了奴隶,他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才对。喜欢她的是他弟弟,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和他性格截然相反。 倘若真的和克洛克达尔发生了关系,她都不知道该要怎么面对他好了。她的国家还需要克洛克达尔这样的人才,他的智慧只要好好利用,就能为她的国家做出贡献……是的,她故意忽略他和她恋人是同胞兄弟的事实。她和他一样不够坦诚,不能面对自己的心。 看着他那张脸,就好像他还活着在她身边一样,纵然他的言行让她反感,但她依旧不可避免地把他当成替代。 之后一段时间克洛克达尔没有什么异样表现,像以前那样和她相处。薇薇彻底放下心来,还让宫廷医师给了他治疗烫伤的药膏,以示拉拢。 II 克洛克达尔仍旧弄不明白他对薇薇的感情是性欲还是喜欢,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份情感如同春日野草,怎么也烧不尽,稍微给点阳光和雨露就会疯长。 在薇薇视线不及的地方,他用阴暗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背影。他的头脑像坏掉的爆米花机,接连喷出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他本不是好做白日梦的人,他是一个脚踏实地的理性至上者,从来不会有脱离现实的妄想。 克洛克达尔不知道该怎样缓解内心的躁动不安,最简单的手段是重复那晚两人做的事。可是薇薇的酒量已经练起来了,很难找到第二次下手的机会。未等他想出更好的计划,她似乎对他的意图有所警觉,很少和他再单独见面,每次房间里都有一两个侍女在场。 真碍事。 在和她一同品尝禁果之前,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过量的烟草对他行使男性的天职有损害,虽然他不会因为这个戒烟就是了。 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克洛克达尔心里生出破坏欲,层层迭迭堆积起来,厚重得像池塘里的淤泥。曾经的叛乱军首领寇沙,她的青梅竹马,经常来宫里见他。每当看见她和他谈笑,一副很愉快的样子,克洛克达尔就想用能力摧毁点什么。他想要把玻璃打碎,想要大开杀戒,说到底还是想和她做爱。 就和他最爱抽的雪茄一样,克洛克达尔对女人也是有很高要求的。一旦尝过摩伦达瓦产的雪茄,其他的雪茄就都都变成了垃圾。 克洛克达尔心想现在就算他看见其他女人的裸体,也不及她穿着过膝长裙站在他面前对他诱惑之深。 不分对象地滥交来获取快感,不是和发情期的野兽没有区别吗?是的,他想要她的身体,必须是她的,否则毫无意义。她的心如果能属于他那再好不过了,只可惜那个人把它带进了坟墓。 他那不该出生的废物弟弟,就连死了也不让他快活。 薇薇又在花园里和寇沙见面,克洛克达尔不动声色地将身体沙化、靠近,犹如水面下的鳄鱼。他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根直柱后面显形,偷听他们的聊天。他们聊的内容主要围绕爱鲁马新建的那五座码头,都是国事。 知道他们没有在调情,这并不能让克洛克达尔心情变好。也许今天是这样,不能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进一步发展,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女要做点风流事是非常容易的。他的眼角长了不少皱纹,他没有信心在讨小姑娘欢心这方面赢过比他年轻二三十岁的男人,自己想想都替她觉得恶心。 但是他再不做点什么安慰一下打开禁忌之门的那把钥匙,它就会把他燃烧殆尽。克洛克达尔的果实能力在身体没沾水的情况下一直很好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个能力做出这种变态行径。 他潜入澡堂外的女更衣室,薇薇已经脱掉衣服去洗澡了,这个时候来洗澡的只有她一人。更衣室里静悄悄的,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从衣筐里拿出她的贴身衣物,浪底上有一道窄窄的湿痕,摸上去甚至留有她的余温。一想到这块布料不久前和她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克洛克达尔小腹下方的邪火烧得更旺了。他闻了闻那块湿痕,气味很浓郁,有点咸咸的,但是不腥。 薇薇那头长发很难打理,所以每次洗澡时间不会短于一个小时,克洛克达尔清楚这点,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