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服都不脱,甚至还披着大衣。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怪癖,克洛克达尔也不例外,他从不在外面脱掉大衣。即便和她做爱让他的身体闷热,衬衫前后襟吸饱了汗水,他也不想脱掉哪怕一件衣服。传统贵族才能打好的克拉巴特领巾,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弄乱。虽然他做着种种谈不上高尚的丑恶行径,至少要在表面要维持贵族的假象,自欺欺人。更不要提他现在脖子上有着摘不掉的项圈,好在他习惯穿得严严实实,刚好能遮住它。这身整齐衣装勉强给了他安全感,是峥嵘岁月的遗留物。 薇薇像被揪住尾巴的猫,拼命用指甲在他手上留下抓痕,这样的攻击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被划伤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太单纯了,对我的提防仅限于政治层面。”他漫不经心地抚弄她摇晃的乳肉,握在手里:“你知道吗?我站在你身边老是能看见你的乳沟,这对我来说太色情了。你无意中勾引了我,我能做的只是给予这份勾引回应。” 薇薇使尽浑身力气也不能撼动他分毫,听了他的话,反驳道:“这不是我的错,我不相信你一个有自控力的成年人看到女人的胸就会发狂。蒙杜拿那么多露乳沟的舞女,你怎么不去上她们?” 薇薇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这相当于告诉他:别找借口了,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克洛克达尔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他不是很情愿承认自己爱上这样一个女人。他和她的处世方式大相径庭,年龄和地位的悬殊也很大,最重要的是她是弟弟的女人。他和他相似的容貌既是优势也是劣势,让她本能亲近的同时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已死之人。 “她们离我很远,而你离我很近。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殿下。”克洛克达尔浅笑着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说悄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不想再听他胡说,这个诡辩家永远有说不完的道理。薇薇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克洛克达尔,求求你了,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克洛克达尔歪着头:“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像是为了报复她的抗拒,他的肉棒在她小穴里频繁冲刺。薇薇羞愤交加,身体却很不争气,险些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昏头脑。 克洛克达尔在想做爱真是奇妙,从人类诞生到今天起他们的祖辈重复着这样的事。大多数动物都用类似的方式繁衍后代,而似乎只有人类和海豚会有性交的快感。在创造后代的时候享受这种欢愉,真的不会舍本逐末吗?他不想要小孩,只想和她交欢,一起在欲海中沉浮到死。啊啊,女人果然很危险,没有强壮的肌肉和很大的力气,却轻易就用做爱的快感把他打败了。 “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父王,也可以帮你找其他女人。”她咽了口唾沫,试图和他谈判:“这种事不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拜托你,放过我吧。” “可是我喜欢你。”克洛克达尔看到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的嘴里吐出过太多谎言,以至于真话都变得像是假的:“你不是喜欢我弟弟吗?反正我和他名字一样,长得一样,什么都一样……那里应该也没差,你就把我当成他吧。” “亏你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薇薇认命似的闭眼,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再睁开时眼里是坚定的恨意:“我诅咒你,克洛克达尔,你害死了我的恋人,现在又来谋杀我的灵魂。” 谋杀灵魂吗?对于她来说,被讨厌的人夺走处夜确实很残忍。 克洛克达尔心下一动,竟真有种在杀死她的错觉。他杀过很多人,听过无数的求饶和恶毒咒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里不舒服,有种想吐的反胃感,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无可挽回的错事。 他如同溺水之人攀附浮木那样搂住她的身体,除了深埋她体内的肉棒,穿着衣服的他感受不到她的体液与温度。 他清楚他与她有着无法消除的隔阂,也不愿意做出改变。就这样固执到死,去爱一个不会爱自己的人。 夜深了,薇薇高潮过三四次,又困又累,精神也饱受折磨。他稍一放慢抽送的频率,她就睡了过去。克洛克达尔久违地体会到满足感,而薇薇的样子狼狈又凄惨。 他吻了吻她的嘴唇,在心里向她道了晚安。 待薇薇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穿着睡裙在床上躺着。床单干净而又平整,看不出有做爱的痕迹,也没有落红。 控制项圈的遥控器按照她平时的习惯收在抽屉里,她下体是有些不适,但是是这个月的月事来了。 薇薇问蓓提昨晚克洛克达尔是否来过她的房间,蓓提立即给出了否定的答复,表示只看到她一个人进了卧室。 梳妆台上放着酒瓶和酒杯,薇薇感到茫然,怀疑是月事和饮酒过度让她做了那样不好的梦。 还有一样能证明昨晚有无发生过那种事的东西是她穿过的衣服,她找不到它们了。薇薇问蓓提她昨天的衣服去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