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 “行了,我若厌弃了你,你根本不知道就死透了,小傻子。把事情都跟我交待一遍,再有隐瞒就别怪我心狠。” 福顺和张顺德一样长了一张清秀白皙的圆脸蛋子,细看很像亲爷俩,闻言就竹筒倒豆子似的都说了。 “我认的一个干妹妹就在太后宫茶水房里当差,我们还是同乡,一块进来的,魏嬷嬷威胁我说,我要不帮着她弄一弄宝侍妾,她就让人把小喜儿投井里去,师傅您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小东西,命太贱了,冷宫那几口井里都填了多少去,小喜儿那么可爱活泼,我不想看着她就那么死了。 我想着反正太子也很厌恶宝侍妾,作弄她那么一下子,小命八成也就没了,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我……”福顺抹起眼泪来,哽咽难言。 瞅着这小子,张顺德重重拍打着他的发顶,每拍一下福顺的心跳就停一下,整个人蔫的梅干菜似的。 张顺德气笑了,老神在在的躺回去,拢着手打哈欠,“在家乡就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福顺顿了顿,点了点头,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行,我知道了,赶明儿你长大了,长本事了就给你弄来做老婆。” “真的?”福顺惊喜的抬头。 “真的。你小子啊,去根不净啊。”张顺德感慨,翘着手指头算福顺二次净身的日子。 “师傅还是算了吧,我、我已是阉了的,就别去祸害小喜儿了,等她长到二十五岁出宫去,我给她拿上厚厚的嫁妆,她还能嫁个好人家。”福顺唉声叹气的把自己缩成团,拿着火钳子给红薯翻个个烤另一边。 张顺德摩挲着小徒弟的脑袋,不吱声,神色诡谲。 “再和我说说,你和宝侍妾做了什么交易,让她替你瞒了?” 福顺赶紧也说了,并很是感激的道:“宝侍妾真是个好人,并不像她们传的那样不堪,可见是有人背地里害她。” “师傅,熟了。”福顺把红薯扒拉出来一捏,高兴的道,赶紧给张顺德剥皮,热的烫手他也不撒手,先紧着张顺德吃。 张顺德接过,一边吃一边笑的温暖满足。 “咱们本就是没根儿的人,还剩下点什么呢,受人点滴恩惠当涌泉相报,你别让人看出来。” 福顺知道师傅这是不反对他帮衬宝侍妾了,顿时高兴的什么似的,赶紧给张顺德磕头,“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起来。”张顺德三两口把红薯吃了,拿帕子擦了手又躺回去,望着顶子上那隐藏在祥云缭绕里的凤头,低喃,“这宝侍妾还真是出人意料。” 床头一盏水仙流苏灯,灯光白如雪,透着点鹅黄,照着梅怜宝凝脂玉似的背脊,浑圆滚翘的臀儿,铺了一枕头的青丝乌发。 她的嗓子还是被金珠伤了,沙哑着啼哭莺呖,燕语呢喃。 本就是匹野马,兴起来,叫的孟景灏都脸红,拍打着那屁股,爱的抱在怀里揉搓。 一时毕,梅怜宝趴伏在枕头上,咬着指头喘儿,流着泪儿撒娇,整张小脸白里透媚,娇里撒艳,桃花眸子水光滢滢的勾人。 他摸着她散在背脊上的发丝,心里想着她的坏,不禁骂道:“坏头子。” 又哪里是骂,身体得到满足,心里熨帖暖和,爱还来不及,坏又如何,坏的他爱着呢。 “就坏就坏。”就看梅怜奴不顺眼。后头这半句她及时刹住嘴,正是床笫情浓,好容易从家姬升到侍妾,还是别撩虎须了,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在,她现在可不敢跟梅怜奴比。 但还是很醋,摩挲着掐他腰上的嫩皮。 孟景灏抓住她作乱的手,捏着她指头嗤笑,“看看你嫉妒这样儿,难看之极。” 梅怜宝撅嘴,桃花眼里骨碌碌往下滚泪儿,就要开口说话。 “好了好了,省着点口水吧,别再伤你的嗓子了,方才叫的那么欢,肯定伤上加伤了。”孟景灏打趣她。 梅怜宝很不要脸,凑到他脖颈里噌啊噌,“那殿下喜欢不喜欢?” 孟景灏反倒有些脸热,拍一下她的小屁股,“睡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