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眨了眨眼睛:“可是宝儿没昏倒啊!” 顾盼儿斜了他一眼:“你前天昏倒了!” 小豆芽:“……” 顾盼儿先是去检查了一下母子二人的情况,见二人问题不算太严重就转身熬药去了。等灌两人喝完药,无所事事的顾盼儿看着放晴的天空,久久没有动弹,这么蓝的天空还真是少见,这么大的‘天窗’更是少见。 等小相公醒了以后,一定要让小相公修房顶,最好能换成厚瓦。 至于重建房子的事情还是先放到后面去,春天雨水多不宜盖房子。再说了,就算是要盖房子现在也是要住的,毕竟房子不是说盖就立马能盖好的。现在住的这个房子还是要先住着,要住着就要把房顶弄好。 顾盼儿想得美好,只是大门外那不和谐的砸门声,将一切美好打破。 又是隔壁的,一天也不让人消停! “安寡妇你个不要脸的给我出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在大门外响起,伴随着女声的是‘砰砰砰’的砸门声,跟来了强盗似的。 顾盼儿是不想理会的,可看着那岌岌可危大门,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开了门。陈氏一见顾盼儿,眼神躲闪了起来,那跟见了鬼似的表情怎么藏也藏不住,明显不想与顾盼儿正面冲突:“你,你边儿去,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安寡妇。” 顾盼儿抱胸而立,挡在了门口,不让陈氏进去:“我婆婆她得了风寒,正昏迷着呢!大伯母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行。” “那,那我找清哥儿!” “不好意思呀,我家小相公也昏迷着!” “……” ☆、搭棚子 陈氏一脸不相信,想凭着自己的力气硬挤进去,可看着顾盼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直打悚,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才好。 顾盼儿眼珠一转,阴恻道:“昨天夜里不知哪个缺德的把我家房顶给偷走了,害得我家婆婆跟相公淋了一宿的雨。那可是雨夹雪啊,老冷的,我家婆婆跟相公身体本来就不好,淋了这一宿的雨,命都去了半条。要让我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干的好事,我非弄死他不可!” 顾盼儿说着掰了掰手指头,掰得‘啪啪啪’直响。 陈氏吓得倒退了几步,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就跑:“那个,你婆婆跟相公病了就算了,我下次再过来,你没事别来找我,有事也别来!” 陈氏本想讹一把的,上次顾盼儿害她丢了四十五文钱的事,被她一直记恨着,昨晚那突然飞来的屋顶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差点就以为自然的房顶要塌掉,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一瞅,发现居然是隔壁那短命的。 这一发现让陈氏打了鸡血似的,也没跟自家商量就自己跑了过来,谁知会遇上顾盼儿这个堵门的,听那意思不但要不到钱还得赔钱,陈氏哪里乐意了。可打又打不过,况且这顾盼儿自嫁到这隔壁以后,就变得有些邪门,昨天不知怎么着自己就跟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差点没把她给吓尿了。 陈氏心想,这顾盼儿肯定是中了邪,又或者是鬼上身了。 陈氏没想过拿顾盼儿这事来做啥勾当,请道士还得花不少钱呢,想着反正也是嫁出去了的,就算是鬼上身了也是祸害隔壁的,跟自个家没半点关系,平日里躲着点就是了。 顾盼儿不知陈氏想了那么多,只单纯地认为陈氏被自己的手段给吓怕了,此刻见陈氏离开也没有多想,把门一拴又回了屋里。 没有了房顶的房子怎么看怎么怪异,土砖淋了一个晚上泡得有些发软,若不是墙角垒了三十公分的石头,说不定这么一泡还得成了危墙。不过就算没成危墙,现在也没有办法再住下去,毕竟没了房顶。 现在找人来修也一时修不好,还是得先搭个棚子先住着。 顾盼儿实在是担心房顶没修好这雨又来,那样的话别说小相公跟婆婆了,就连自己都有可能会生病了,到时候可就乐呵了去了。 别的顾盼儿可能不会,不过这搭棚子却难不倒她,拿着斧头、砍刀和绳子就去了后山。 顾清在一阵噼噼啪啪声中醒来,揉了揉胀得发痛的脑袋,嘴里微苦并且有中药味,便知自己昏迷过去以后被灌了药。娘亲躺在另一边,摸了摸额头,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并没有发烧,吊起来的心便放了下来。 “宝儿,你大姐呢?” 小豆芽也刚被吵醒,有些贫血他脑子也是晕呼呼的,听到顾清的问话,便道:“应该在院子里吧,大姐之前说要搭个棚子。” 棚子?顾清抬头看了看空了了的房顶,莫明地觉得天真蓝,风也真凉。 小豆芽爬了过去,伸手小手摸了摸顾清的额头,又放在自己额头上试了试,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还好,姐夫终于是不发烧了,宝儿就不用担心了。” 顾清哑然,身体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比刚醒来的时候似乎好多了。也不知道那疯婆娘给他喝了什么药,感觉比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