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乔女士笑了笑:“因为我了解他,知道他对人生有确切的规划。你只看到他想做什么,最后成功了, 却不知道在这期间他经历过多少歧路和挫折,只是他太执拗, 一条路通到底, 走到最后,若是条死路,就把墙给拆了, 而他恰巧又有这能力。他的自信,建立在他自身强大的基础上,也便无伤大雅。” 庄延的父亲最后一句话总结:“反正我是说不过你的。” 庄延的人生一路平坦,所以他更加自信、恣意,认定了便不放手,找到想走的路后便不会回头。 但谢宁不是。 谢宁的过去坎坎坷坷、跌跌撞撞,他曾深刻地质疑过自己,亦在无数个夜晚,独自一人将那颗茫然的心封闭起来。 他变得无所谓、亦无所求,没什么太大的执念,随波逐流地过着每一日。 在别人眼中,这大概是一种温顺。 而这样温顺、没有方向的兔子先生,撞进了蓝鲸先生的怀里,又被他抱着放到了宽厚的背脊上。 于是蓝鲸先生的方向便成了他的方向。 在庄延假作正经地说要帮他洗澡时,谢宁本想很有立场地拒绝他。 但被庄延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宁的立场就变得不坚定起来。 很有立场的兔子先生被蓝鲸先生半推半抱地带进了浴室。 庄延把他抵在墙壁上吻了许久。 他们有过无数次的接吻,庄延主动的,他主动的,都有。 有时候只是亲昵地把嘴唇贴着对方的肌肤摩挲,温馨自然;也有时候唇舌交缠,津液交换,吻得热烈而刺激。 今天的吻却给了谢宁不一样的感觉。 谢宁想这可能是他的太过紧张,所以产生了不一样的心理。 但他能感觉到庄延的双手用了多大的力道,就好似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腰部被按住的地方隐隐开始发烫。 谢宁甚至觉得上面可能会有压痕。 最让谢宁承受不住的是庄延这时候看着他的眼神,眉梢尾端微微挑起,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他宛若捕猎人,而谢宁是被他盯上的那只兔子。 他无处可逃,注定要被捕猎人吞吃入腹。 谢宁只好闭上眼,双手无措地扯着庄延的衣角,又在庄延强悍的攻势下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个带有酒味的热吻。 不是特别浓,但也不算淡的酒气灌入他的鼻息,谢宁这才想起来庄延喝得酒比他喝得要多。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他并不知道庄延的酒量有多好。 那庄延现在是清醒的,还是醉了的? 握着衣角的手顿了顿,谢宁趁着庄延微微松开他的时候,低声问道:“你醉了吗?” “没有。”庄延答得飞快,说话时的气息近在咫尺,“别急着说话,嘴巴张一张,记得吐气。” 谢宁这才发现,他刚才竟被吻得忘记了呼吸,这会儿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而在他刚张嘴的瞬间,庄延便趁虚而入,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热切地进来扫荡了一遍,又勾着谢宁的舌头,吻得他完全合不上嘴巴。 “唔……”不受控制发出的无意义音节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呜咽,而除此之外谢宁再无力说出什么话来。 酒精的味道慢慢地发酵,谢宁似也是醉了,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而混沌起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