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一时间,两人针锋相对,身边的人都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紧张感,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凤长歌本以为,季尧会暴怒,却没曾想,季尧非但没有生气,反倒鼓掌道:“不愧是雪公主,脾气还是跟从前一样,不过,你的骄傲我倒是想看看,能持续到几时?” “不劳费心,我也想看看,季家是不是真的能够一直这样威风下去!” “威风到几时?”季尧盯着凤长歌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起码现在,你必须得听我的!” 季尧说完,一挥手,那些侍卫尽数举起长戟,对凤长歌道:“公主,请回去。” “绿衣,我们走!”凤长歌知道,这次恐怕当真是没法子进到寝殿了。 虽然皇宫里面一片诡秘景象,国主病危,应该是被囚禁了,但整个大昭,却依旧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这也正是国主和雪公主能够得到民众爱戴的原因,国主实在是个英明的帝王,他颁布了很多法令,都是有利于农民和渔民的,这也让他在百姓中的呼声达到了一个顶点。 凤长歌明白,这也正是季家一直没有强来原因,毕竟一个被爱戴着的君主,所要蕴含着的能量,要比一个碌碌无为的多得多。 只怕前脚季家篡了位,后脚就要被愤怒的民众给推翻。 这也是为什么季广需要季尧与公主成婚,来保证他名正言顺的原因。 “公主,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 “没办法,情势比人强,现在季家把持着中央军,前有宫家做例子,没人敢在现在这时候去触霉头。” 凤长歌太清楚这些贵族们心里想得是什么了。 “国主得的病,究竟是什么病……为什么那么多太医来看都不起效?”绿衣十分苦恼地跟在凤长歌身后。 “或许根本就不是病。” “那是什么……” 凤长歌看了看绿衣,笑了笑,颇有些无奈地道:“绿衣,不要问了,我们回去。” 绿衣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点头。 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未免也太不符合凤长歌的脾气,凤长歌伏在案前,给王娴写信。 临到傍晚的时候王娴进了宫来,冰着一张脸,带着两个侍女。 “你可算来了!”凤长歌先前还怕王娴会不肯来。 “这是你要的东西。”王娴从侍女手上拿过一个箱子,放在凤长歌床上,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是一件夜行衣。 “谢谢你!” “不必谢,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拿这衣服是要去做什么,我不想知道,不过我劝你。”王娴盯着凤长歌语重心长地道:“别跟季家过不去了,鸡蛋是没法碰石头的。” “我明白。”凤长歌道,拉住了王娴的手。 不论如何,王娴能在接到她的信后,立即前来帮忙,凤长歌都在心里感激她。 王娴走后,月山河看着凤长歌将那夜行衣压在枕头下,问道:“公主,您这是打算做什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