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人手,给我大修士,我要去宰了那些混账!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向我赛典赤·詹思宁,伟大先知的后裔动手,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赛典赤双眼赤红,咬牙切齿,狰狞的面色中透露出一股恼羞成怒的恨意,就好像被乞丐当面吐了一口唾沫,在想要揍人家的时候,还反被对方打趴下了。 “赛典赤,你冷静一些,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修士,为你出气!到底是谁惹到了你?”忽速纳丁不无焦急的问。 苏拉撒这时候走上前来,适时接过话头,帮助盛怒难平的赛典赤,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赛典赤在吃完饭后,到窑子里去寻花问柳,看上了一个歌姬,结果却被人抢了去。这种事赛典赤哪里能忍,当然是上前理论,结果没想到对方是个暴脾气,话没说两句就动手。 对方修为强横,竟然是中阶祭师这种实力的存在,赛典赤、苏拉撒伤势未愈,不是对方敌手,竟然被对方暴揍一顿,从窑子里给丢了出来。 听苏拉撒说完这些,忽速纳丁拍拍额头,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用膝盖想他也知道,这件事只怕不是赛典赤被人抢了歌姬,而是看上了别人的歌姬要去抢。却没想到对方是个硬茬,自己反而被揍成了猪头,这便气不过,赶回来找帮手去找回场面。 赛典赤只要亮明监察院身份,谁敢抢他的美姬? 不过忽速纳丁并不在意事情的真相,现在赛典赤吃了亏,他必须帮助对方出这口恶气,以新月教监察院的身份,在黑汗国足以横着走,再加上赛典赤这个贵族,忽速纳丁不惧任何人。 当然,对方的身份还是要问清楚的,毕竟是中阶祭师的实力,来头肯定不会小,探明对方有多少实力,才好决定带多少人去。 “那混账嚣张至极,我们亮明了身份,他也没有丝毫惧意。还说什么英勇无敌的样磨部,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战士,卢噜楔才是八剌沙衮城最强的修士,他们不必对任何人客气!” 张长安将“添油加醋”这种行为进行得光明正大。 “样磨?卢噜楔?” 听到这两个名称,忽速纳丁瞳孔缩了缩,沉吟了片刻才道:“样磨部向来对我们不满,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若是打杀了他们部族里的强者,被卢噜楔一通游说,引发他们整个部族的怨气、动乱,只怕......” 忽速纳丁感觉有些牙疼。 赛典赤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你不打算为我主持公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遭受侮辱?你不把我赛典赤·詹思宁,伟大先知的后裔当朋友?” 忽速纳丁张了张嘴,感觉像是吃了一碗苍蝇。赛典赤明显在气头上,要是此时不管这件事,双方的梁子可就是结下了。 贵族纨绔的脾性,一向是让普通人觉得要命的存在。 “我们当然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走,我这就带人去给你出气!”忽速纳丁没有选择,“不过,赛典赤,样磨部毕竟情况特殊,眼下又是非常时期,你出出气就行了,千万不要把人打死......” “你放心!”赛典赤大手一挥。 很快,黑压压一群大修士,就直奔那座窑馆。 张长安跟在赛典赤身后,在对方回望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脸上狰狞的面容顿时又扭曲了一些,还把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在他们决定对付样磨部卢噜楔后,靠着西域商行的眼线,他们找到了正在窑馆里寻欢的一个卢噜楔族人——重点不在于对方是在不在窑馆,只要找到对方的大修士就行。 莫说对方是在窑馆里,就算是在酒楼里,张长安有意要跟人家起冲突,让赛典赤被揍,那也有的是借口。哪怕对方走在大街上,他也能让赛典赤冲过去撞翻对方,并蛮不讲理的抓着对方暴揍。 只要对方出手,这部分目标就达成了。 且说张长安一行人冲到窑馆,将里面的客人全都驱散,找到了那个卢噜楔的族人——混乱发生的时候,对方正提着裤子出来,身边跟着一个姿色其实并非很出众,只能说身材不错、颇有韵味的歌姬。 赛典赤看到这个歌姬,就像看到了自己受辱的妻子一样,当即爆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二话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