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限。有劳宋姨担待了。” 宋娇笑得很明媚:“你这可不行,做女人的,最是喜欢甜言蜜语了。需要通过你的言语态度,一遍遍确认你的心意,肯定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份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话,李晔不由得一愣,转头怪异的看着宋娇,“宋姨这话,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女子对情郎的态度?” 宋娇老脸一红,啐了一口,嗔怒道:“臭小子,瞎说什么呢,活得不耐烦了么,敢调侃你宋姨?” 李晔更加纳罕,以至于都情不自禁扰扰头,“不对啊,宋姨,以往这种时候,你应该调戏我才对,断然是不会羞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宋娇也怔了怔,眼中掠过一抹茫然之色,下意识道:“果真如此?” 李晔郑重无比的点头:“我敢举双手保证。” 宋姨的恍惚只是瞬间,很快就恼羞成怒,“好啊,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戏弄你宋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看到宋姨果然要动手,李晔没办法,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有时候,李晔也觉得自己这个安王,做得很没有面子,竟然有属下敢对自己动手。 好在这样的对象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岐王跟宋娇两人。岐王其实还好,顶多时不时噎自己一下,宋姨就不同了,那是真敢教训人。 李晔暗自叹息一声,也没有打算拿出安王威严来抗衡,谁让宋姨是宋姨呢? 就不说她是自己长辈了,据她所言,自己小时候可是被她弹过小和尚的!这就很过分了,让李晔在她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 真是屈辱啊。 比较起来,还是大少司命比较可爱,对自己想来言听计从,让她们往东,她们就会忘了西是哪里。当然,李晔是绝对不会承认,少司命其实是个路痴,没有太阳就分不清方向。 但在李晔身边的女子中,要说温婉体贴,那还是苏娥眉最为出众,所谓柔情似水,说的就是苏娥眉这样的丫头。大少司命虽然跟他形影不离,善解人衣,可善解人意就差了些。 这并不能怪她们,打小就是被蓬莱道门当高手培养的,这方面的东西接触很少,而且也没到世俗里摸爬滚打。 打心眼里说,让大少司命去经历世间苦难,李晔现在也是断然不愿,哪里能够忍心? 虽说善解人意差了些吧,但贵在天真烂漫——这主要是少司命;大司命相对细心些,譬如说自己醉酒后扶自己的态度,就让李晔很满意。 国家大事、凡间仙域之争,固然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但只要一日够不到,李晔就不会为此忧心忡忡。就像他跟宋娇说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回到书房,在详细计算过要调拨给归义军的军备物资后,窗外已经是明月高悬。 解决完一个大问题的李晔,心情不错,就钻进厨房,正经给自己做了一顿宵夜。 宵夜当然不是一个人吃,大少司命的陪伴很必须。吃宵夜如果不喝酒,那就索然无味,而喝酒如果没有人陪伴,那就太孤独了。 李晔吃得固然开心,却不是最开心的,最开心的大司命。 她对李晔的手艺向来沉迷,每有这样的机会,都会忍不住大快朵颐。少司命就不同了,平日里空灵文静的小妮子,这个时候会可劲儿喝酒,好像那才是她的美味佳肴。 喝多了的少司命,就做了一件让大司命娇羞欲死的事儿,那就是死活要拖着大司命,服侍李晔洗漱更衣。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少司命酒也醒了,这就惊恐的发现,自己和大司命一左一右,被李晔搂在怀里躺在宽阔的床榻上,一丝不挂。 茫然的少司命,隐约间回忆起,昨夜似乎有激烈的云雨!这让她又惊又羞,赶紧把眼睛闭上,钻到李晔胳膊肘下,继续装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