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有评价,我现在处理单个事件的能力应该可以达到你的要求;但操作全局的能力,显然不足。”唐宁点头,对于夏千语的赞许他并不谦虚,但对于自己的不足,也仍然有清醒的认识。 “心挺大的,我在商业上磨了多少年,你才多久呢?”夏千语不禁失笑。 “是啊。”唐宁温润的笑笑,在心底却希望能够早日有与她并肩的能力。 * 不谈工作的时候,两人便安静的用餐,也很少有闲话和聊天。 夏千语及少有这样的时刻,能够安静坐下吃一餐饭,不想工作、不谈项目、不算计得失,但与唐宁在一起,她也自然的放缓了节奏。 * “不见?过年?都什么时候了还过年。” “是,只是借口,但能看出那边的态度,他们手上应该有证据。” “最近的新闻我都看过了,所谓证据……” * 一个带着怒气,却依然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显然她身边的人禁不住她思维严密的分析与怒火,刚开始还解释两句,后来便都哑口无语了。 * “夏千语?”听到女人的声音、还有他们讨论的事情。唐宁的神情不由得一紧,猛的抬头看向夏千语。 “恩,是她。”夏千语点了点头,原本在唐宁面前变得温暖的眸子,此刻又一点一点的冷凝起来。 “恩,这里的鹅肝怎么样?”唐宁轻轻点头,明白夏千语的态度--所有的行动不受这次偶遇的影响。 * “这家餐厅……” “琳……” 女人路过夏千语与唐宁的桌前,猛然收了脾气,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夏千语--那么神厅的,19年未见,她居然第一眼认出了夏千语--她的女儿。 “这位女士,请问有事吗?”唐宁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看着付慧珍,温润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冷意。 “夏琳,是不是?”经过短暂的震惊后,付慧珍便恢复了冷静。 那样的冷冽与利落、情绪那样的控制自如,与夏千语如出一辙。 “我六岁以前叫夏琳,六岁以后叫做夏千语。”夏千语从容放下手中的刀叉,沉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眸色里波澜不动。 “这是你男朋友?”付慧珍脸上的平静,没能压住眼底的激动,眼圈微红之后,转眸看着唐宁问道。 “我了解的付女士,不该是这么长家里短的人。”夏千语淡淡说道。 “千语,对陌生人应该多些耐心和礼貌。”唐宁绕过桌边走到夏千语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淡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动情,却又控制得宜的女子。 “看来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了,很好。”付慧珍朝身后挥了挥手后,眸色已完全恢复平静,似是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再说话时,眸子里已带了些冷意:“我算来算去、想来想去,想不出有人要整汤哲的理由。现在看来,就有出处了。” “恩。”夏千语面无表情的点头,认可她的推测。 “我们谈谈吧。”付慧珍看着她,冷冷说道。 “没必要。”夏千语淡淡说道。 “他已经死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报复了汤哲,他就能活过来?他当年做的那些事,哪一件、哪一桩不是事实?他得到的结果,是法律最公正的审判。”付慧珍冷声说道。 “没错,所以汤哲将得到的,也应该是法律最公正的审判。”夏千语的眸色越发淡了,甚至是唐宁见过的,最冷最淡的一种。 “付女士,如果是私事,千语没有和你沟通的需求、更没有与你沟通的**;如果是公事,我认为应该交给法律去决定,我们谁也没有权利去左右法律的公正。”唐宁伸手揽在夏千语的腰间,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