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山。 有时忍不住了,俩人也抱在一起狠狠的哭一场。然后擦干眼泪,该干什么活还是干什么活。 当赤水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齐真却来跟她道别了。她想法子托了人给她谋了一个在六姑娘房里的二等丫头的差,就要离开这儿了。齐真已经及笄了,再在六姑娘房里侍候两三年,到了十八岁就必须要放出去了。 她这也就是想在主人面前混个脸熟,等真的放出去的时候能够配一个稍微好一点的人家。不然一直做着这烧火丫头,以后被主人随便的配个什么小厮,这下场可想而知。 齐真这半年来对赤水很是照顾,赤水也有些舍不得她,但也希望她过各好。 不多时,罗管事就领着一个小姑娘来到了灶门前,那小姑娘大约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跟赤水差不多大。 罗管事看了一下,安排赤水移到齐真的灶门前,将空出来的位置安排给了那个小姑娘。 赤水有些许莫名。 这不都是一样的吗? 等真正坐下来开始烧火的时候赤水才晓得厉害。这是那个丧天良的人彻的灶台啊! 你不会彻灶吱一声啊?彻了这么一个古怪的灶出来,让她们这些烧火丫头怎么活啊?那本该是圆形的灶堂里莫名的多凸出来一个大包,生生把灶堂弄得怪模怪样。 而且大火小火也很不受赤水控制,把赤水弄得是灰头土脸,被那灶台的厨娘训得狗血喷头。 当天晚上,赤水连忙的去请教齐真,把今天的事情给齐真一说,把她逗得咯咯直笑。等笑完了才将烧火递柴的技巧给赤水讲了一下。 赤水终于松了一口气,抱怨道:“怎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齐真却嗔了她一眼,“你每次都是和圆儿交换看火的,我给你说这干什么。” “那这是谁彻的灶啊?怎彻成这样啊?”赤水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那个灶是刚建府的时候一起建的,都有几百年了,以前有人曾经想把它敲下来,一直都没敲动。你只要按我说的那样做,烧火的时候多用点心,两天就会熟悉的。”齐真安慰似的说。 “也只有这样了。”赤水泱泱地。 “好了,丫头,别丧气了。”齐真用手指点了点赤水的额头,又道:“你知道今天那个小丫头是谁吗?” “不知道。”她都被那个古怪的灶弄得灰头土脸了,那来得及去关注别的。 齐真斜了她一眼,“她是府里的家生子,跟罗管事有着远亲的。”又叮嘱一般的说:“你可不要和她较真,她也就在那待上几个月,肯定是会被提的。” “知道知道。”赤水谢过了齐真,才回房去,又默了一遍齐真跟她说的技巧,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果然好多了,赤水也知道了新来的那小丫头叫田芸,是罗管事的侄女。 现在赤水左边的那个丫头她以前就已经认识了,叫赵雨,是个内向的小丫头,一天没见她说三句话以上。 赤水也没办法和她有效的沟通,只好作罢。 现在赤水的情况就有点郁闷了。左边的赵雨不喜欢说话,右边的田芸她又不敢与之多说话,她现在都快闷死了,难怪以前齐真都努力的找她说话呢。 现在这个古怪的灶已经难不到她了,她也越发的无聊了。 边烧火边发呆的过程中,她无意识的用烧火棍掇着那个古怪的凸起,硬硬的,一动不动。她又多用了几分力,还是不动,她也只有放弃了。 再烧火的时候,她又会时不时的拿着烧火棍掇着,很快这就变成了她的习惯。 如果有一天她不掇几下那个凸起,她可能连吃饭都不会觉得香。 很快的,夏天又到了,赤水她们进府也已经一年了。那个田芸也已经调走了,又来了一个新的小丫头。赤水终于又找到了说话的人,但那个习惯却依然保留了下来。 某一天,赤水习惯性的又掇着那个凸起,一下,一下,又一下,猛然,她感到那凸起好象动了一下,她仔细一看,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看样子是出幻觉了。 继续掇,一下,一下,再一下,猛地坐直,她真的感觉那凸起动了,绝对不会幻觉,她敢以人格保证! 继续,再继续,那个凸起动的范围也越来越明显,赤水不喜过望,每天加倍的努力掇。 几天后,赤水觉得应该能敲得下来了,赤水另去找了一把斧头,又去后院荷花池边挖了一些湿的黄泥,在晚上厨房没人的时候摸了进去。 先把斧头和黄泥放在一边,点了一支蜡烛放在灶旁,赤水爬到灶台上,把上面的大锅费用的端起来挪到一边,往灶堂里一探,手摸着斧头就往那个凸起砸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