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日后王妃旦有差遣,定不推迟,有什么吩咐,您直说吧。”魏冬玲应下的干脆,李梓瑶也不再绕关子。 “放心,此事费不了太多功夫。在端王爷离京前,甄姑娘必会想法子去见他一面,若我得了具体时间,便通知你一声,望你能将此事告知与许小侯爷。”李梓瑶话毕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侧过头来看向魏冬玲。 “嗯?”魏冬玲眼含疑问看李梓瑶,李梓瑶只是笑,没有再回话。 魏冬玲也低头一笑,“看来王妃心里已有成算,这事儿冬玲应下了,若无他事,冬玲就告辞了。” 李梓瑶点了点头,道了声谢,魏冬玲便离开了。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甄府的甄夕络越发坐立不安了,齐灏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来找父亲商量此事,她几次前往前院寻他父亲,也因各种巧合,始终未曾得见。 “这是怎么了?”她喃喃自语。“端王爷不来,连父亲也难见上一面。” “唉!”她坐在桃木椅上,双手相合置于膝盖,阳光洒向室内照亮了倩影,蹙眉的模样确有几分怜人,这不,落在她侍女眼里,又让那侍女心疼的不行。 “小姐~”那侍女也面上添愁,喊了声便要走上前去。 “你不要说话,让我好静一静。”话毕背过身去,目光便落到了静置在梳妆台上的凤簪上,顿时气了,呵道:“哪个大胆的?竟将这个簪子拿出来!”立刻起了身,疾步走上前去,拿起便摔了。 顿时,房内的侍女跪成一片,还不待请罪,便听甄夕络又道:“都给我出去!” 等屋里没了人影,她胸前还不住的起伏,看来气的不轻。 那簪子原是齐熠送的,她不知将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能甩开齐熠,便将这簪子留下了,可从不曾佩戴过,哪知今天有人将它拿了出来,简直令她恼怒不已。 本还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那日父亲突生异象,又接连几日刻意避开自己,可一遇着这簪子,顿时茅塞顿开。 “难不成......” 她突然一个踉跄,疏忽间梳妆台上的零碎饰品被扫落。 侍女素梅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便见她家小姐掩面道:“父亲竟打着这般主意。”素梅自知撞着了不该见的,便又默默合上面出去。 一门之隔,甄夕络又变了情绪,“不行,有上辈子便够了,再无法容忍同齐熠那厮一起,无论如何都得与端王爷见上一面。” 她终是料到了甄友和的打算,不能再坐着干等,还是要主动去找齐灏了。 心底里多少有些尴尬,就像那日父亲落难,自己走投无路,前去投靠一样,去了矜持,便是心中认为齐灏对她有情,她也难免落了下乘。 ...... 李梓瑶早让人守着甄夕络和齐灏的动向了,果不其然,两人是要见上一面的,马上着人送信给魏冬玲。 齐灏接到甄夕络的消息时,有一分犹豫,可还是备马去了约定的地点。 他们俩自然不会约在府上,无论哪个府上,都不合适。 可出乎意料,齐灏到的时候,甄夕络已经到了,隔着灌木丛,隐隐约约见她身边立着一男子。齐灏眉头微皱,眼神一转,便走近些,隐藏在了树荫之后。待再抬头去,暗暗吃了已经,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