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分之四,傅川仿佛有点失望,看了池西西两眼后,就去洗澡了。 两人早早地回了卧室。 池西西知道傅川不会给她时间做别的事儿,就没把睡前读物带到床上。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傅川洗好澡后,居然握住她的手,拉过被子直接睡下了。 池西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闭上了眼睛,更觉得诡异。 虽然奇怪,这话却又问不出口,莫名其妙了一会儿,她便也闭上了眼睛。 昏昏欲睡之际,傅川忽而把她翻了个个儿。 刚有了困意,就被迫后背朝上,池西西自然恼火,正要踢他,傅川忽而掀开了她的背心。 池西西刚想问他在做什么,傅川却下了床。 片刻后,他不知道拿回了什么,再次掀开了她的衣服,边往她背上涂,边不断用嘴巴吹气。 后背湿湿凉凉,池西西最禁不住痒,立刻翻过身,坐了起来。 发现傅川手中拿着的居然是自己的眼霜,池西西一阵心疼,皱眉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往我的后背涂眼霜?” 傅川本以为她睡着了,吓了一跳,讪讪地笑道:“我找不到药,就在洗手台上随便拿了一瓶,涂一下,好得快。” “什么好得快?” 池西西原先并没发现背后有红痕,去洗手间照过之后,才明白这几个小时傅川为什么反常。 傅川不是细腻的人,花样也少,在这件事上多数时候都简单粗暴,一兴奋便下手没轻重。 过去每回被他箍出青紫痕迹,池西西都要发一顿脾气,躲回寝室,说等到印子消了再见面。 其实那时她并非真的生气,而是受不了他的粘人,故意找个借口躲几天清静而已。 过去她发脾气,傅川虽然也会涎着脸求饶,但从没害怕过,或许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觉得她气急了会真的离开。 原来破碎过,再怎么修补,都会有痕迹在。 可不止是傅川,提到过去,池西西也有一些委屈,不过作为先放弃的一方,她只能藏起委屈,努力补偿。 重新回到床上后,见傅川仍旧规规矩矩,池西西忍着笑,故意往他怀中拱。 傅川耐不住,往外侧退让了一寸,池西西再次不着痕迹地黏了过去。 片刻后,傅川抬起左手,用指腹按了一下她的后背,见池西西没有反抗,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池西西忽而翻了个身,傅川立刻缩回了手,不料下一秒,池西西却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她很少主动,这样明显的暗示让傅川受宠若惊,所以,弄疼她一周不准同床的规矩就算是废除了? 见傅川愣着,池西西便用食指绕了绕他的衬衣下摆,哪知下一秒,他就扯掉了两人的衣服,覆了上来。 池西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自己,垂下眼睛说:“你关上灯。” 虽然不情愿,但刚犯过错正心虚,傅川还是照办了。 因为某种恶趣味,在不过火的前提下,傅川总爱揉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池西西,更乐意听她求饶,而这一次,他却罕有地温柔了下来。 用手指在她身下试探了好一会儿,傅川才缓缓而入,而后边吻着她,边慢慢让她适应。 隔了四年,池西西不复十几岁时的青涩,被动应承、单纯满足傅川之外,又有了全新的体验,便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然而这声音却打破了傅川轻柔,他克制再克制,力道终于不受控制地再次重了起来。 …… 一直做到天透亮,两人才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池西西醒来时已经九点四十了,一回头,傅川竟还睡着。 想起他说周一要主持晨会,池西西赶紧推醒他。 傅川隔了好一会儿才醒,迷茫了半分钟看清时间,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不止是许然,连傅渡江都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傅川给父亲回了通电话,推说重感冒吃了药睡过头了。 池西西哭笑不得,撒个谎也不过过脑子,他哪里有半点感冒的样子。 洗脸刷牙傅川一共用了半分钟。 见他边系衬衣扣子边穿鞋,池西西快步走到厨房,给他烤了片吐司、倒了杯柠檬水。 傅川就着池西西的手喝了半杯水,然后衔起吐司系领带。 领带系好后,他揉了下池西西的头发,才空出手拿着吐司冲池西西挥了挥手。 “我走了,你晚上记得过来接我下班。” 说完这句,傅川就推门离开了。 池西西半蹲下来整理被他弄乱的鞋柜,哪知刚关上鞋柜的门,傅川就折了回来。 “怎么了?” “公文包忘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