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第一印象,后来发现有些地方并不是,可还是喜欢,越来越喜欢,所以这是件讲不出道理的事。 池西西没出声。 傅川点的外卖来了,他跳下床收外卖、吃饭。 他大概真的饿了,呼哧呼哧地吃完饭,把外卖盒往垃圾桶里一扔,去洗手间飞快地刷完牙洗过脸,拉上窗帘,跳上了床。 “困死我了,补个觉再拿车,然后带你放烟花去。” 赶紧睡,睡着了就不会总想着那件事了,然后出门,这么呆在一起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太要命了。 “……” 池西西虽然浑身都疼,腿间更是不舒服,但并不困啊,干吗关灯关电视拉窗帘。 傅川的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所以他真的是跑着来的? 挺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傻,冒冒失失的。 “傅川。” “嗯?” “你睡醒了先去帮我买药吧。” “什么药。” 傅川困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避孕药。”池西西又气上了,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害怕有小孩。” “有了就生呗。”傅川一下子精神了,一片黑暗里,他的眼睛格外亮,“我喜欢男孩,我不准备让我儿子上幼儿园,长到三四岁我就带他到处去,男孩就得往远了跑。” “……你说什么呢。” 池西西真恼了,她那么担心,他居然没事儿人一样。 傅川就怕池西西噘嘴,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坐了起来:“你亲我一下,亲完我马上就给你买去。” 池西西没亲:“你不是困了么,又不差这一会儿,睡醒再去吧。” 困是会传染的,傅川体热,和他挨的近,池西西也打了个哈欠。 傅川握了下她的手,问:“你冷不冷?到我这儿来。” 她的手脚夏天也凉,并不是冷。 没等到她过去,傅川自己挤了过来。 知道抗议无效,池西西在有限的空间内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转身的时候,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傅川的某处,脸上一红,往后缩了缩。 以往两人挤在一起,她似是也无意中触到过,但懵懵懂懂的没在意,经过昨夜,就没法不在意了。 她一缩,傅川也往后撤了撤,两人中间留出了一小块空地。 明白那一处变得坚硬意味着什么后,望见傅川脸上的隐忍,池西西又有点不忍心。 可是真的真的挺疼的。 印象里的傅川如同来去自由的豹子,矫捷强悍,永不服管。眼下的他却像极了虽大只却温顺的金毛,狗狗乖了也该得到奖励对不对,鬼使神差的,池西西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傅川却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上,十倍百倍地回亲了过来。 除了亲吻和抚摸,他没再越雷池一步,从额头到腿弯,仿佛永不止息。 胸前扣子在摩挲中开了,最后一个吻落在两峰之间,傅川喘息了一声,问:“可以吗?” “很疼,我不喜欢……” 傅川翻身下床,正要去洗手间,又听到池西西犹豫着说:“要是……要是不疼的话,也可……” 后半句还没说完,傅川已经冲了进来。 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 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这个大年初一,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傅川仿佛永不餍足,一次比一次长久、娴熟。 直到午夜,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悻悻地穿上衣服。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又舍不得走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不,他愿意别在她身上。 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无视她愤然的眼神,替她穿上衣服,裹进自己的羽绒服,又给她围上围巾。 拿到车子,傅川去药店买了药、矿泉水和几大盒tao,又回了车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