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二哥想好好看看洛瑾呀!”他往她靠了靠。 “回去吧。”洛瑾退后,不想头发缠上了树枝,用力一扯,疼的“哎呦”一声。 “我就说吧。”莫恩庭叹气,“你这么呆,除了我,谁能帮你?” 这还不是被他吓得吗?洛瑾的手捂着头发,“二哥,帮帮我。” 这轻声细语的,简直能把人的心给化了。“你别动,我来。”莫恩庭走过去,轻轻将树枝折断。 头发上缠着一截花枝,洛瑾只能松了头发理顺。一头如瀑的黑发,在斑驳的树影下,亮的耀眼。 “散着吧!”莫恩庭抓住洛瑾打理头发的手,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发,丝丝滑滑,有一种将人心缠住的魔力。“洛瑾真好看。” 他又想干什么?洛瑾一双眼睛流转,像是清澈的山溪,夹杂着一丝提防,“二哥?” “什么?”莫恩庭问道,似乎那又冷又甜的气味被樱桃花的香味盖住了,有些可惜。 “你的……”洛瑾顿了顿,小声道:“你的手上有泥。” “不管这些。”有了第一次,他就会心心念念的想第二次。殷红的柔软总是蛊惑着他去索取,占有。 “回……”没出口的话堵在了嘴里,洛瑾瞪大眼睛,大白天的…… 纤细的腰身一只手臂就能圈得住,有着狠狠掐上一把的恶意想法。相比于生疏的第一次,莫恩庭这次很温柔的吻着,他尝到了她的味道,以及她心里的惊惶。可是这都无所谓,他喜欢她,所以这是最直接的方式。不管她躲还是不躲,她以后都是他的。 如春风细雨的绵柔,又如海浪拍打沙滩的轻盈,总是彼此牵绊,又想彼此永远的纠缠。 “你……”洛瑾别开脸,脸颊上是对方喷洒的气息,似乎烧的她的耳朵发热。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红着一张脸,甚至连一句无耻都骂不出。 “我什么?”便宜是占到了,可是难题也来了,怎么安抚那只红了眼睛的小兔子,“要不然你咬回来?” 洛瑾推开人,转身想走,被人一把拉住。 “好了,我以后不逗你了。”莫恩庭忙道,“你至少把头发挽起来,被人看见不好。”自己的东西当然应该藏好了,别人看上一眼他就会觉得不舒服。 两人回去莫家,在院门口碰见宁娘,看样子是准备出来寻他们的。看见莫恩庭回来,忙走上前,轻声说了两句。 “段清?”莫恩庭手里还提着水桶,袍子的下摆别在腰间,“他来做什么?” “和娘说着话呢。”宁娘指着正屋,“说是有事要对你说,我看他好像挺着急的,你快进去看看吧!” 莫恩庭将水桶放进院子,整了整衣衫,去了正屋。 “你怎么了?”宁娘看着洛瑾脸色不太对,一回来就低着头,“是不是晒的?你的脸皮儿嫩,日头一晒就红了,要注意这点儿。” 洛瑾一听脸越发的红,也不知道自己的头发是不是很乱,被人看出来怎么办?“嫂子,我去换双鞋。”说完,逃也似的钻进了西厢屋。 换下鞋子,重新梳好了头发。洛瑾想着支开绣架绣花。 莫恩庭带着段清进了西厢屋。段清见过洛瑾,自是也猜出了她就是以前那个脏兮兮的姑娘,弯腰行了一礼,两人进了里间。 “烧些水,泡壶茶过来。”莫恩庭说道,脸上神色有些严肃,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将绣架收好,洛瑾坐在灶前烧水。里间莫恩庭和段清的话,她隐隐能听清楚。 “你从哪里听来的?”莫恩庭问道,语气还是以往的平静,只是多了些不确定。 “村里有人在衙门里,听说有人去举报你。”段清叹了口气,“说你的身份不明,没有考试资格,按律法要取消你的成绩,还要追究你不实之罪。” 莫恩庭坐在炕沿,不发一言。他的确不是莫家的孩子,本朝对考试之事又十分重视,包括祖上的身份是否清白,有无作奸犯科之辈,都要查的清楚。 “其实,你已经归入莫家的籍贯,又有人为你作保,按理说不该出这事儿的。”段清在一旁分析着,“莫不是有人故意针对你?”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