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全是为了颜欢欢,并不恰当,只是他对女│色需求淡漠,更不想额外费神於此。 就是美食人人都爱,都有需求,却不是每个人都想暴饮暴食。 赵湛不想变成绣花针,更不想被传作基佬,该纳多少就纳多少,如同应对必须处理的公文,态度严肃。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把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说删了(。) ☆、第117章 [番外001] 皇帝,真龙,天子,九五至尊…… 有着各种各样的头衔去称呼站在权力顶端的人,愚民化是巩固权力的好方法之一,千年来壳子变了,内里的芯还是一样。而大晋的人民还停留在图个温饱的阶段,对他们说些神话似的描述,就足以对遥不可及,穷尽一生,连远远看上一眼都未必做到的阶级产生敬畏。 太远了,远到难以起什么造反的念头,只要不伤动筋骨地大片饿死,老百姓眼里只有每日要应付的农活或是嫁娶儿女,怎会无端生出质疑皇帝的念头?即使有几句不干不净的抱怨,也会很快在劳动中掐灭了可笑的念头。 权力,从皇帝,宗室,百官中以辐射状散发出去。 越接近核心,越明了,那并非九头六臂的神仙神兽,更甚是神仙指派的人,只是个会生老病死的凡人而已,於是有忠君,有独尊儒术,罢黜百家,希望底下人忠心凛凛地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能够把皇权放在首要的位置,凌驾於一切。 但皇帝的嫡长子,赵渊,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对自己是‘天子’的事深信不疑。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随心所欲,心想事成……等等普通人想想就爽,或是想完了会讪笑自己意│淫得太过份的幻想,在赵渊眼里,就是理想当然的事情,他无法想象有人会违抗他的意思,除了同样‘不是凡人’的父皇,连母后都要屈服在自己面子。 不过,他和母后感情很好,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为难她。 赵渊知道,自己所身处的环境有许多规矩,但只要他一个不高兴,这些规矩就是一张废纸,连擦屁.股的用处都称不上。皇长子的屁│股娇贵得很,由小宫女用绫罗绸缎去擦。而他本人从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奢侈之举,若是有人质疑他穷奢极侈,小赵渊甚至会睁大了漂亮而黑黝黝的眼瞳,好奇地瞅提问的人一眼一一不用这些擦屁│股,还能用什么擦? 活着每一天都是顺心顺意的,自然也不会有‘人’的概念,只能分作好用和不好用,漂亮和不记得长什么样子的。 在赵渊的眼里,天下如此简单,迟早是自己的。 直至在进学时,遇上了二弟。 那是一段非常不愉快的记忆,堪称在皇宫小霸王的辉煌战迹上蒙了一块永远擦不干净的尘,不影响他尊贵身份,可就是怎么想怎么烦躁。 在很久之后,他的人刺杀成功,等同於用‘出奇不意的道具’取走了二弟的性命,没了气息成为一份再也不能跟他倔的肉,赵渊也没多少征服的快感,只觉得他恁地惹人厌,死了都留下一堆不干不净的尾巴。 惟有看见颜欢的时候,这份不能与人言说的焦躁感才稍为份放缓一一他在她身上,找回了优越感,就像玩死二弟钟爱的宠物、毁掉先生交付给他的文章、让三弟窃去他当宝物似的铃铛。而颜欢,是二弟珍视的宝物,。 “他自己可能不知道,我猜你也没看出来,” 办了大事没人知道,尤如锦衣夜行,作为两兄弟最深切的纽带,颜欢是很好的倾诉对像,比安亲王还好上许多,都得谢谢良妃教导有方,安亲王和二弟虽然是同母所出,感情却比异母的还淡。说起旧事,已为新帝的赵渊有点眉飞色舞的味道:“二弟爱绷着张脸,只有在骗人的时候才会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当然,他无论摆出什么样我都不喜欢他,怪招人嫌的,但看久了,我多少就明白他的喜怒,” 赵湛从小就是个喜怒不形於色的孩子。 一半天性,一半是被忽略出来的,当大哭吵闹只会惹娘亲嫌,让胞弟更讨喜的时候,慌张无措的孩子惟一学会的是紧紧抿着嘴巴,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乖巧些。 因为良妃让他乖。 可是这副教科书般的‘乖巧’,落到书房小霸王大皇子眼里,却非常的不顺眼,一开始只是想给这个庶出的弟弟一点教训,后来见他不言不语地抿着嘴,以为是个倔性子,於是试探越演越烈,无所不能的‘天子’,在这个只想乖巧讨母妃欢喜的小东西上惨遭滑铁卢。 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赵湛不懂如何分辩,更不知自己为何要承受这样的恶意,到多少懂得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也不想挽回。 “我这人有点不好,就是对喜欢的人或是事物特别执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渊对他的女神眨了风流的一眼,彷佛在与她*:“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二弟像个普通娃儿那样哭出来,可能我就收手了,你看他那个伴读就很懂,哭得上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