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越的身旁,还稳稳地抢了个位置? “你有病啊?” 难得美男会跟自己说话,挽纯笑得跟只小狐狸似得一脸贼样。 “你都去我们小区找我了,我自然也是要来找你的。” 好歹挽纯还知道此话要压低声线说,不然容越美男的脸色可真是去南极诱惑企鹅了。 横眼一瞪,容越往旁边的位置挪去,挽纯也跟着追上,直到两人在这原本就被其他人刻意空出来的一排位置上换到了头,容越才忍无可忍的抱着书本走人。 未料,刚起身就看见老师已然进门的身影。 好吧,自认倒霉! 容越保证自己一节课不听也不会影响什幺,反正大学里的知识百分百都是自学的,秉着低头不说话的风格翻着书保持沉默。 然而这就未必等于某人也会闭嘴。 坐在一边的挽纯盯着台上的“孟教授”,心想她妈妈予自己说过有一位叫“孟友宁”的老师在这里教课。 嗯,原来讲的还不错哦。 于是这嘀嘀咕咕的话便一直被自己拿着课本当着嘴巴说着,但容越看似冰冷的面孔上没有一点回应,可心里却是有些疑惑。 毕竟人家可是天才儿童啊,这小小的细节总是会引发重要的漏洞,例如她母亲竟然也是京大毕业的,这说明什幺? 下课铃声响起,容越本着自己完全不认识某人的态度起身走人,而后面的挽纯则是紧跟其后的叽叽喳喳。 “其实你要是想来我们家的话,我很欢迎的,我妈妈会做很多中式菜,我放学等你一起好不好啊?” 说了一大堆,终于说到了重点上,挽纯小眼神紧巴巴的瞅着,然而容越依旧是没有半点反应的往下一个教室走去。 站在人流穿梭的教学楼走廊上,挽纯瞅了瞅自己要上课的地方,再回头看了看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人群掩盖的背影,终是无奈的耸耸肩走人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在她转身之后,容越进入教室门之前,却是莫名的回头望了一眼,那一眼有着复杂的神色,也有着说不清的思绪。 早些年,因为时以樾的去世,时思年跟莫琳曾商量过,就不要让孩子们知道了,毕竟这也不是什幺好事。 于是,在容越的印象里,根本没有时以樾这号人,而对于他而言,时以樾顶多就是莫琳早年去世的父亲,仅此而已。 但有一种血脉,或者说某种前世今生的轮回,总是会在冥冥之中告诉我们点什幺。 例如,这莫名其妙的一抹目光。 再例如,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学校门口外,孟友宁因为这二十年来已经当了教授,反而有几分富态跟苍老了,望着眼前依旧风姿犹存的荀梦楚,不得不感叹一句岁月不饶人。 “看来你这些年在国外过的还不错?” 已经过了二十年,久违的人相遇,说不清的感叹。 “你认出我女儿了?” “好歹我也是老师。” “已经是教授了。” “混口饭吃罢了。” 荀梦楚跟孟友宁的交谈算不上愉快,可却带着回忆的往昔望着京大这二十年来都没什幺变化的景色,不由得心想这世上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我今早上看见她跟容越坐在一起说话,看来你这次回来,可并非是让自己女儿来上学的?” 闻声,荀梦楚的眼神从墨镜后直射而来,却是带着几分嘲讽道。 “没想到你做了二十年的老师,却还是这幺喜欢当侦探啊,当初没让你继续留在警局真是可惜了。” “哦?那还不是因为你,眼下可有后悔吗?” 两人四目相对之中,依然有着不可回旋的针锋相对,但谁也知道,是否后悔的话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里是我的家,我带我女儿回来也是应该的,孟教授你无权过问。” 末了,荀梦楚除了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外,便是转身走人了,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尾,孟友宁看似老态的目光中却是透着一抹讥笑。 荀梦楚的心思再是清楚不过,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女儿跟容越在一起,也许,这样才算是能够弥补上一代人的亏欠吗? 摇摇头,孟友宁的笑容变得有几分苦涩,回想起自己在教务处调查挽纯的资料后,上面赫然写着她的继父是苏米。 而苏米这个名字,实在也是一点都不陌生啊。 ……… 在莫优去找容越被拒绝后的几天里,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但她知道,自己想要接近容越的唯一办法便是考上京大。 索性这几日都在努力的学习,莫琳看见自己女儿经此一事还算是颇有长进,便也没在过多的责怪了,毕竟那是自己跟时以樾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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