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重要。” 裴明榛大手按着阮苓苓后脑,声音低沉如风吟:“外面的所有,都不如你重要。” 像春雨滴在屋檐,像夏风亲吻花瓣,像冬雪落在梅蕊。 这一刻,阮苓苓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仿佛被万千星辰宠爱,又似被灿灿暖阳拥抱,这里,现下,裴明榛的大手,裴明榛的怀抱,就是她的世界。 她的一整个世界。 她的阳光在这里,她的暖阳在这里,她的春光韶华,全部在这里。 阮苓苓脸爆红。她简直无所适从害羞的不行!大佬好不要脸,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她命令自己,阮苓苓你给我站稳了,别怂! 决定下得再痛快,话说的再好听,什么他再撩她,她就撩回去,怎奈自己不争气!她不会啊!看看人家大佬,随手就是骚话,迷的人不要不要的,再看看她——没用的连自己都嫌弃! 还是想跑…… 不行,不能跑,必须稳住! 不努力攻克这个难关,怎么学习撩人?她难道要永远这么害羞下去么? 阮苓苓默默深呼吸,给自己鼓劲,你可以的……只要顶住不跑,就是阶段性的胜利! 她急智了一把,推开裴明榛,决定转换话题。 认真把思绪拽回到眼前,她小声嘟囔:“那个杨文康真是太讨厌了,堵我就算了,我都用揍他的方式拒绝了,他竟然还敢搬出他娘上门求亲……” 裴明榛知道小姑娘害羞,笑了笑,没再说别的,只拉着小姑娘走在身边:“也许不是他搬的。” 他的‘教育’绝对痛彻心扉,杨文康不可能敢再对小姑娘出手,此举怕是杨夫人自己琢磨出来的,杨文康还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一定会不顾病体,爬也要从病床上爬下来,跪求母亲不要。 阮苓苓只是想随意跳开话题,并不是对这个问题有多好奇,思绪这一沉下去,她一点都没在意杨文康本意如何,反倒发现了一点不对的地方:“也是很奇怪,为什么每回我在哪里,杨文康都知道?” 她无意识的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头,眉眼里全是疑问:“赵英当时为了‘曲线救国’,想要拉拢我时也这样过,但赵英是藩王世子,姓赵,势力庞大,他可以做到,杨文康有什么?” 杨家门第是比一般人家高些,可裴家又能差到哪里去?这些事赵英可以做到,杨文康却不应该。他怎么可能每一次都拦她拦的那么精准,对她行踪了解的这么彻底全面? 阮凌突然停步:“是不是家里有内贼!” 她看向裴明榛,眼睛湛亮:“而且这些时机也很奇怪,我正经去参加小宴,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一往公主府去,必然被拦,这是巧合?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说话时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小石头,她眼看着就要跌倒,裴明榛赶紧把人接住:“不要着急。” 阮苓苓怎么可能不着急?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方向,十分可怕! “表哥你看,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她白生生小手紧紧攥住裴明榛衣角,“赵英穷追不舍,看样子像真心,但真的是么?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也许这里头有事,赵英憋着大坏呢!” “看杨夫人的意思,杨文康在喻国使团过来,安平公主举宴时就见到过我,如果真有什么,为什么不早早行动,偏偏选在这时,也不早不晚,只让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