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改变了对我们的看法,也因为这件事,康哥彻底混起来了,而简四海这个人,在经商和人际交往方面,堪称是一个天才,用了不到一年,就把首席矿业打造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这期间,我们也开始不断吞并其他矿区,手里有了闲钱之后,名下的产业也越来越多,而简四海这个人,虽然跟我们混在一起,但是身上一点江湖习气都没有,看起来温文尔雅,他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粗,有钱了只会吃喝嫖赌,他很会享受,而且不吃独食,那几年,他带着我们到处旅游,像是亲哥哥一样的照顾着楚东和长征、大奎我们这些人,而且知道我没有家人,所以逢年过节,都会把我叫到他们家里吃团圆饭,甚至在我本命年的时候,还想着给我买红内裤和红袜子,除了这些事,他遇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我们这些人,简四海做人做事堪称完美,让任何人都挑不出一点毛病,对我们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不管我们惹了什么祸,他都会替我们扛着,虽然不是江湖人,可是行事之间,却满带江湖气,有一年,大奎偷着跑去澳门,用公款赌博,输了两千多万,康哥知道这件事,说什么都要剁了大奎的狗爪子,最后还是简四海一咬牙,用自己的钱为大奎填上了窟窿,当时大奎花出去的钱,好像是两千三百万,最后简四海出了一千三,康哥出了一千,钱出完了之后,简四海家的嫂子还亲自做了一大桌子菜,给大奎压惊,但是大奎一口菜都没吃,就是哭,一边喝酒一边掉眼泪,简四海就带着我们几个,笑话了大奎一宿,因为这件事,我们从此对简四海心服口服,而公司也一天天的壮大,账面上的钱多的数不清,官方关系也被简四海维护的铁板一块,那阵子,我们简直嚣张的没边,利用不到三年的时间,就清扫了所有对手,这期间,我们也犯了一些大案,大家先后都坐过牢,等到05年左右,公司彻底稳了下来,整个安壤市,除了张帆的红盛集团,首席已经是最大的一股势力,不管任何项目,只要有人听说首席要拿,连竞标的对手都没有,面对这种站在巅峰的感觉,我们全都飘了,手里的钱多的花不完,你大哥和大奎、长征我们就凑在了一起,开始全国各地的旅游,嫖.娼,赌博,不断地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公司走到一定高度之后,简四海对康哥说,想要继续做大做强,还得往大城市发展,当时康哥跟简四海好的像亲兄弟一样,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因为他知道,单纯在安壤发展,他是超不过张帆的,其实他想要超过张帆,完全是孩子气的想法,就是想跟堂哥比较一下,这个决策通过之后,简四海就开始将资金回笼,大家兴高采烈的想要迈步沈阳,博取一个更好的前程,当时我们在安壤已经触顶了,大家全都忘了骄兵必败这种事,最终在争取一个项目的时候,在沈阳和另外一股势力遭遇了。” 我安静的点燃了一支烟,继续听着葫芦哥讲述。 “当时的那伙势力,也是外地人,跟我们的组成结构差不多,也是在自己老家的城市触顶之后,打算在大城市立足,以集团化的模式进行全省范围的扩散,当时为了争一个项目,我们双方起了很大的冲突,而且两个团伙都是那种在老家谁也不惯着的选手,所以谁都不肯避开对方的锋芒,在沈阳斗了整整一年,付出的代价可谓半斤八两,这一年间,至少挥霍掉了我们之前攒下的一大半家底,正因为斗疼了,大家也知道,全都不能退,这期间,我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医院缝针,包扎,往医院跑的久了,认识了一个叫做秦悦然的护士,她长的很美,真的真的很美,美到让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再也没有忘记过她的容颜。”葫芦哥说到这里,再次陷入了回忆,眉宇间满是化骨柔情。 看着葫芦哥陷入痴迷的回忆,我也不忍心打扰他,就陪他一起安静的坐着。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几滴眼泪顺着葫芦哥的睫毛淌落,但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容,看起来很诡异,葫芦哥吸了吸鼻子:“她是我妻子。” “嗯。”看见葫芦哥这幅模样,我也跟着一阵感伤。 “秦悦然是吉林人,跟我一样,也是个孤儿。”葫芦哥做了个深呼吸:“后来,我们和对方的势力斗的不可开交,谁想到,却被另外的人钻了空子,抢走了项目,这么一来,我们双方斗下去的意义已经没有了,两个损兵折将的团队,全都撤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那阵子,已经数年未尝败绩的首席,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失落情绪之中,只有我很开心,因为秦悦然,跟我一起回到了安壤。”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