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心里有不堪的想法,但并不会当着其他同事的面说出来。 总之群里的气氛还算和谐,大家嚎了一阵便各自专注于工作了,不再一直纠结这件事。 毕竟,就算傅言风不和顾迩在一起,也轮不到她们。 这一点,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经过此事,很多人心里也在暗暗的琢磨,以后顾迩如果再来找傅总,这态度一定要更好一些,免得惹恼了对方,在傅总面前给自己穿小鞋! 被众人谈论了好一阵的顾迩本人对此一无所知,她被傅言风带到了办公室,还没来得及细问,就眼尖的发现男人手腕上似乎有血迹,顿时一惊捧着他的手急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 傅言风低头一看,嘴角立刻僵了。 他急着回来,没顾上处理伤口,在车上随便拿纱布包了下,又把坏掉的外套换了,以为不会露馅儿的,结果…… 清了清嗓子,他刚想找个借口,可顾迩根本没给他机会说,直接上手扒下他的外套。 外套一脱下来,伤口就再也藏不住了。 不但纱布透出了血迹,破掉的衬衫也能够充分证明他刚刚绝对不止参加了一场剪彩活动这么简单! 顾迩咬了咬唇,“药箱有吗?” 傅言风凝视了她一眼,本来打算解释的,可听她问的是药箱,只得讪讪打电话给秘书,让她拿进来。 秘书很快送来药箱,然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顾迩没吭声,直接拉着傅言风坐到沙发上开始给他包扎伤口。 她一语不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神情专注。 仿佛生怕弄疼了他,手上动作轻而又轻,但包扎的速度却很快,好象做过很多次似的。 傅言风看到她这副模样,反倒越发心虚了,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打破了沉默,“没想到你这么熟练,倒像是专门培训过似的。” 顾迩依旧低着眼眸,“在美国的时候在医院里做过义工,跟护士学的。” “是吗,为什么选择在医院做义工,那里环境应该很糟糕吧?”他都不知道,她还做过那种事! 顾迩没有立刻回答。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情伤太重,拍戏之余都睡不下歇不下,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吧! 便道:“只是想尝试一下。” 说完这话,她又沉默下来,直到给他把伤口包扎好,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傅言风一向认为自己耐性极好,可这会儿却偏偏耐不住了,他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吸引了顾迩的注意后,才道:“你不问问我,这伤是怎么弄的吗?” 顾迩抬起脸,一双眸子盈着些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