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薄的皮肉,饶是简宁,也忍受不了,呻/吟倾泻出声。 简宁的呻/吟,对于陆淮无疑是催情剂,黑沉沉的眼眸落到殷红的锁骨上,手指轻轻抚摸着受伤的地方,他勾唇浅笑,不屑道,“期限?简宁你未免想的太多了,一旦沾上了我的味道,你这辈子就别想逃开我,即使我死了,我也要把你拉到同一个棺材里。” 陆淮不是吓唬简宁,他从认定简宁的第一眼,就没打算放开她。 他满意的看到了简宁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布满了错愕的神情,他轻笑,俯下身子,指尖在但简宁的身上的流连,“别吃惊,这只是开始,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陆淮心情甚好,关上了灯,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唯有陆淮的一双眼眸精亮,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焚烧着简宁的一切。 陆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憋了许久的欲望,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床上,他心里不忿,便故意折腾了简宁一夜,他要让简宁知道,这辈子,她这个人的身体,还是心,都没有办法逃开他。 简宁的体力差,这段时间被家里的事情,烦的精疲力尽,昨晚又被陆淮按在了床上折腾,她睡得深沉,连眼皮都累的睁不开。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的声音,很陌生,有好几个人,其中还有陆淮的声音。 但是她太累,本能的不想醒来,直到,尖锐的刺痛袭击着大脑,她才不得不睁开眼皮。 已经是白日,阳光射进,总算是给房间增添了几分人气。 她惊恐的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并不是陆淮,而是几个陌生的女人,她整个人都被强迫趴在床上,而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的手上拿着各种令她陌生的,冰冷的器具。 女人带着口罩,只露出半张脸,还有人按着她的上半身,她侧目,便能看到女人手中的器具,正对准着她肩膀上的皮肤,而现在那一块原本是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纹上了一个陌生的图案。 她陷入恐惧,比起□□上的疼痛,她看到那个纹身,更令她感到害怕。 那繁复花纹的图案只需一眼,就让简宁着了魔魇,她想逃开,却被人按住不能动,替她纹身的女人以为她是怕疼,还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再坚持一会。”边说,她便熟练地进行下一道工序。 直到纹身全部完成,简宁的额头,已经密布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角落下。 她懒得去听纹身师说的一些注意事项,她现在真恨不得把身上的那块刺眼的皮肤给扒下来,哪怕是结疤,留下一辈子的伤痕。 陆淮其实一直就在楼下,直到简宁身上的纹身全部结束之后,他才出现。 望着满头是汗的简宁,陆淮居然还笑了,他坐在床头,目光落在刚完工的刺青上面。 刺青的位置并不大,与其说是像是花纹,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家徽。 虽然用的是艺术体,但是仔细看来,可以分辨的出在花纹的中心,是个陆字。 “你到底想怎么样?”简宁的内心无疑是拒绝的,她现在没有力气,语气虚浮,要不是他是陆淮,她一家的命运都被陆淮捏在手心,她真想一巴掌挥上去。 “不想怎么样,就是让你的心里和身体都知道,你是我陆淮的女人。”被质问的陆淮慢条斯理的语气说着,他的手指扣在简宁姣好的侧脸上。 他长的斯文,其实内心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要是简宁愿意爱他,他不至于用这个手段,但既然不听话,他就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让简宁深刻记得做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宁惊吓过度,只要一想到这辈子都无法和陆淮分开,她就觉得窒息,她挣扎着床上想要爬起来,但是酸痛的身体,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的疯狂。 她刚下床,腿就发酸,差点跌在地上,陆淮拦腰抱起她的身体,禁锢在他的臂弯里,侵略性的目光,移到简宁的身上。 他的头埋进简宁馨香的脖子里,语气较于刚才,柔和了不少,他只要一想到他是简宁唯一的男人的时候,就有些兴奋。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