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因为想要更好的生活,想要以后过富贵的日子,所以才再次回到国内,想要靠着陈裕来,过上那样令人艳羡的日子。 他深切的体会到,傍一个富豪,会让自己少奋斗多少年。一个人奋斗,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但眼前的情形,似乎不容他想的那样乐观。 陈裕来竟然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联系。 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问题,云琅几乎呆立原地。 “云琅,放手。”结果云琅没有任何的反应。 于是陈裕来双手一挣,便脱离了云琅的手。 他看也不看云琅现在是个什么表情,直接抬脚离开。 他现在还有事情需要思考,还是回房间比较好。但原来那间在云琅的对面,那就有些不合适了。 只是游艇总共就这么大,换一个房间,也不过几步路而已,实在是没那必要。 如此,陈裕来自顾自挥了房间不说。 *** 第二天一早,沈浅浅就起了床。但她没想到,宴鹤堂比她更早。 “你起得真早。”沈浅浅与宴鹤堂打了招呼之后,便感叹了这么一句。 “一年之计在于晨。我天天都是这个点起的。”宴鹤堂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 可沈浅浅惊讶不已,“你的自制力真好,我就不行,偶尔起还行,让我天天起,就算了吧。”大冬天的,温暖的被窝多么和蔼可亲。 她愿意与被窝“与世长眠”! 呸! “我是起来打坐。”这会儿,宴鹤堂已经打坐完毕,所以才会有时间与沈浅浅闲聊。 沈浅浅:“……”玄学大事的世界,我等凡人不懂。 或许他靠打坐提升“法力”? 不过究竟如何,沈浅浅并没有去问。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沈浅浅便领着宴鹤堂一起到与袁朗约定好的地点。 此时,沈浅浅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告诉袁朗,会带着宴鹤堂一起的事儿。 而袁朗似乎来得更早,他们到的时候,袁朗已经带着家伙事儿正等着。 “浅浅,你来啦!”本来看见沈浅浅,袁朗还是很高兴的,看了转头就看见了沈浅浅身边的宴鹤堂。 心中疑惑,宴鹤堂怎么也跟着来了。他跟宴鹤堂不熟悉不说,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看不顺眼。 难道? 袁朗心中胡乱猜测。 沈浅浅适时解惑。“我爸担心就我们两个山上会遇到危险,便让宴鹤堂也一起来,说是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照应。” 这袁朗还能怎么说,只能微笑着欢迎宴鹤堂的加入,但内心是个什么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路上,三人一边聊天,一边爬山。 “宴先生,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说我印堂发黑吗?”袁朗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宴鹤堂,还是有几分好奇心的。 尤其是知道年纪轻轻的宴鹤堂,竟然是一个搞玄学的。 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他还以为,搞这方面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毕竟老大爷看着仙风道骨,可信度比较高。 “印堂发黑就是印堂发黑,没有什么为什么。”昨天的事儿,宴鹤堂还记着呢。 所以,他其实并不怎么想与袁朗说话。 袁朗:“……” “那印堂发黑,就是有血光之灾的意思?”袁朗不死心地问,若是这算命之人不在眼前也就罢了,他也不会问这么多。 可偏偏那人就是宴鹤堂,近在眼前,袁朗不由得多问了两句。 “是的,你近期会有血光之灾。”多余的,宴鹤堂无可奉告。 袁朗:“……”被怼得差点说话不出话来。 沈浅浅在两人之间做调和,“袁朗,宴鹤堂算得还挺准的,上回……”说道这里,沈浅浅忽然就停住了。 上回她妈那事儿,村里人可不知道。 她现在要说了,搞不好袁朗会概述他奶。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得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这个事儿。 而她爸显然不想这个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否则当初,也不能拿钱给那些人封口。 “上回我让宴鹤堂帮忙算一个事情,很准。”沈浅浅一句话带过。 “什么事情?”袁朗好奇。 沈浅浅笑而不语。 袁朗看了一眼,便明白,沈浅浅这是不想告诉自己。既然不想告诉自己,那应该是涉及到隐私。 宴鹤堂知道,而自己不知道,袁朗颇有点不是滋味儿。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