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的人都带来皇都,本王要给皇弟大婚时送一份大礼。」 「流影领命。」 梅影却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只是别天姬。一开始她把别天姬当成消遣,这一刻却是当成自己真的主子......或者更多。「天姬姑娘打斗时也很灵活,只是暗器难防罢了。可是门主,属下终于知道天姬姑娘为何把手掩盖了。」 「为何?」南宫夕转而看向她袍下的手。 梅影嫵媚地走到一旁随意拿起一个长长的烛台,然后小心地拉起别天姬的袍子,把烛台轻碰别天姬的手,冰霜从手心蔓延上烛台,快到梅影的手时,梅影把烛台拿开。 南宫夕看着烛台若有所思:「果不其然。」 流七疑惑:「门主早已知道?」 南宫夕再次抚着别天的玉背,淡淡道:「在王府之时,天儿在雪地上行走,便有薄霜从脚中心散开,却因雪地缘故,不细看便不会发觉。当时不太确定是什么能力,现在总算清楚了。」 梅影放回烛台:「且能滴血不漏地取命。」 南宫夕皱眉,才想起那隻冰狼的话:「流七,当日冰狼所赠的琉璃珠可在?」 流七从怀中拿出一个锦袋,恭敬地递上:「属下随身携带着。」 南宫夕接过来拿出通透的琉璃珠,仔细端详,也没发现有何特别之处。「流影、流七可记得那天冰狼的话?」 「属下记得。它说要一丝天山寒珠的寒气,以此珠装着,随身携带便能抑制姑娘自身的寒气......」流影说着:「难道就是指此能力?」 南宫夕把珠子放回锦袋,收在怀中:「这边完事了,我们就到上官那里走一趟吧。」 流影瞪大眼:「门主真的要去吗?那天山寒珠可是上官的镇国之宝,潜入必会机关处处,惊动上官英!」 南宫夕却不以为然:「难道水门没这个能耐?」 流影跪下:「不是,只是......门主,值吗?」 南宫夕亮着的蓝眸邪魅地瞄着他:「此事本门主亲自上阵,叫流筑准备,本王要带上他。」他在别天姬后背留下一个吻,银丝垂落在她的背上嬉戏,看得南宫夕蓝眸越来越亮。他由后颈一直吻到下背,水门三子却不为所动。他们是受过严厉训练和无数引诱挑战与打斗出来的人,水门的训练是严苛且无情残忍的,站在最高位的七子,都捱过非人的歷练,此等小事他们当然不足掛齿。 南宫夕吻得心满意足了,便站起来走到流影身前,冷冷道:「本王现在告诉你们,在本王眼内没有值与不值、能与不能;只有本王想......或不想。本王一向做事随心,此次上官之行,流筑与流魅与本王同行,流影你与流七留守看护天儿。」语毕向殿门走去。 流影自知刚刚说话惹怒了南宫夕,可是他自是担心自家主子:「属下领命。可是门主......门主是否要动用魔血?」潜入人家皇宫重地,不用魔血恐怕不行吧。 南宫夕掉下一句:「本王自有分数。」 梅影看了流影一眼:「放心吧,本座自会看着门主,不会让他出事的。」 流影点头,惟有这样了。他又看看床上熟睡的人儿,看来以后她便会是门主夫人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