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者丁涵婧的冷嘲热讽。 丁涵婧告诉她,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她已经手握李铭使用不正当手段获得经济利益的证据,那人离大牢不远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心爱的人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却无能为力。 钟玥夕快疯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的钟家老宅里,没有一个人能睡得安稳。 钟珂越和钟琪轩两个小辈联起手来,对付钟文丛和钟秋兴父子。 虽说前二者的年龄加起来还没有后二者一半大,但两个小辈的心机城府都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如若钟珂越和钟琪轩中的一人继位,钟家势必要分家,被分出去的人,日子可没有原来那样舒坦。 所有人都在等。 争锋焦灼、人人自危的时刻,就连江放都保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 在这场拉锯战中,很难说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不过这于他、于钟吟,都没有任何关系。 钟家内斗的消息占据了近期经济新闻和八卦新闻的半壁江山,事态严重到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钟吟都知道了,医院里天天都能听见人说。 她愈发觉得,当初让苏锦和钟和川趁机搬出去住的决定是正确的。 该为钟吟办的,江放基本上都已经办妥。 那么钟吟之前答应过他的小要求,也该到了执行的时候。 这天下班,钟吟回到家洗漱了一番。 江放心里记挂着那件事儿,来不及等她磨蹭,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把刚洗完澡的人骑腰抱起,按在怀里就开始亲。 自从“礼尚往来”以后,两人的睡前活动又添了一项,甚至更得寸进尺的,也不是没有。 不过钟吟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急切,这个拥抱的姿势让她觉得重心不稳,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举动让男人愈发过火。 钟吟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江放的内心躁动,带电似的指尖抚过她耳垂,又蹭在她唇角,眼神直白且滚烫。 “答应我的是不是该实现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钟吟被弄得痒。 她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那一把细腰就被人控住,再动弹也是徒劳。 钟吟从来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她的面色慢慢地涨红起来。 半晌,女人闭上眼睛,小小声地喊了一句:“老公……” 声线软而媚,酥进骨头里。 江放低低地笑起来,勾起的薄唇嫣红。 那模样极为好看,钟吟只是晃了下神,密密麻麻的吻又接踵而至。 大灯被关掉,房间里的一切都昏暗迷离。 钟吟被他亲得稀里糊涂,长发散乱在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指尖揪着男人的睡衣领子,眼神水光潋滟,认真而羞怯地说:“江放,等这件事儿过去以后,我想公开婚讯。” 两人虽然早就领过证了,但还没有办婚礼,目前只有上流社会的圈层知道两人已经结婚,钟吟工作和生活中的好友几乎还都以为她是未婚。 钟吟不想让“豪门富太太”的身份影响自己的工作,更不想把婚讯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但她想给江放一个名分。 总不能让朋友和同事一直觉得,他是个用苏锦的命做威胁、对她死缠烂打的纨绔富二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