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周宜宁笑了:“所以你还是记得我的。” 他们谁也没忘记谁。 季东阳有些无奈地看她,点了下头,把她脑袋按到怀里,“好了,睡觉了,明天要早起。” 安分了一会儿,季东阳感觉到她的大腿有意无意在他腿间磨蹭,正要抬腿压住,她已经灵活地翻身,坐在他身上,身体往下移,坐在他腿上,手摸进裤头,手从他那根部顺溜儿地摸到顶端,他伸手按住她的手。 周宜宁没说话,盯着戴上眼罩的男人,将裤头一拉,埋下头去。 季东阳猛地扯掉眼罩,浑身绷紧,闷哼了一声,半撑着身体看向她,粗喘出声:“周宜宁……” 他按住她的肩,想将人拉起。 周宜宁抬头,看他,夜色沉静,他的眼睛如浸了墨。 周宜宁指了指直翘而起的那里,“你想要的。” 说完,头又埋下去。 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感觉。 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开,禁忌又诱惑,季东阳眉心紧蹙,额前渗了汗,紧紧抿着唇,浑身都着了火似的发烫,慢慢地,手抚到她的长发,闷哼出声。 结束时,季东阳脸色很沉。 抱着她去了浴室清理。 回来时,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抱着她,手覆在她眼睛上,周宜宁知道他是要她安分睡觉。 她转身面对他,抱住他的腰,脑袋蹭了蹭,“季东阳,没人这么做过吧?” 他手上一紧。 周宜宁抿嘴笑,抱得更紧,“今晚我很高兴,奖励你的。” 黑暗中,季东阳唤她一声:“周宜宁。” “嗯?” “睡觉了。” “……哦,好。” …… 《太平王朝》播完了,完美收官。 周宜宁最后爆发的演技令观众折服,宁妃是个可恨又可怜的女人,归根到底,还是深宫女人的悲哀,宁妃死去的那一刻,大快人心?没有,但也不会令人遗憾。 总之,她的结局就该是那样的。 季东阳,周唯,景心,周宜宁,余远航等主演都火了一把,季东阳和周唯名气本就大,但这几年两人都把心思投放在电影上,季东阳一年最多两部电影,有时候甚至只有一部。 这一次,粉丝们看了几十集的电视剧,过了一把瘾。 周宜宁好像越来越像个艺人了,出门会有人认出她,叫出她的名字,当然,更多的是叫她宁妃。 连阿铭都忍不住提醒她:“周小姐,你有点当艺人的自觉好不好?” 说着,把一沓口罩扔给她,跟季东阳的是一样的,只不过小了一号。 阿铭又说:“你出门戴个口罩帽子,遮一下好,不然以后跟东哥被拍了一下就认出你来了,你也不想这么被曝光吧?” 周宜宁无语:“我有口罩。” 有时候确实没那么自觉,戴口罩也不舒服。 她收下口罩,“我知道了,下次小心点儿。” 3月1日,周宜宁最害怕的一场戏还是来了。 这场戏是在酒吧拍的,就是陆延州第一次碰见裴鸢的那个酒吧。 裴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心理医生了,连手机号码都换了,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陆延州生活和工作中消失了。 陆延州来到酒吧,靠在最角落,看向舞池。 这已经是他守在这里的第十五个夜晚了,等到半夜,终于在舞池里看见了那道娇小熟悉的身影,柔软的腰肢正贴着男人跳舞,过了一会儿,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吧台走。 两人要了几杯酒,裴鸢看着男人喝,那男人酒量好得意外,裴鸢挑眉,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那男人酒量好,裴鸢也不差,两人都将近醉了。 裴鸢准备撤退,拎着包往洗手间走。 男人紧随其后。 陆延州接了个电话,酒吧人太多了,回来的时候就没见到人了,匆忙问过调酒师,调酒师指着卫生间:“往那边去了。” 酒吧这地方,厕所打.炮的男女不少见。 裴鸢被那男人捂着嘴拖进男厕所,一阵撕扯挣扎,混乱不堪。 包掉落在地上,露出一把水果刀。 裴鸢挣扎着,红着眼,长发散乱,像个疯子似的,猛地把刀插.进男人腹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