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锦盒里面,盖好,竟是放在了自己桌案前面,一直站在那里看着。 陈浅沫霎时眼睛一亮。 这玉簪太过无暇,简直是她所见过最特别贵重的簪子! 她含笑走过去,说道:“掌柜的,你这玉簪...” 她是想问问这玉簪什么价钱,本是想看看,谁知手刚要触碰到那个锦盒,掌柜的便飞快的将那锦盒护住,紧张道:“陈小姐,这簪子可动不得!” 陈浅沫说道:“哦?很贵么?多少黄金?” 那掌柜的摇了摇头:“陈小姐,这簪子你买不起的,更何况,本店也不能卖!这簪子已经被人订了去,一会便会来取,万万是不可出事的,否则,我这瑬珍阁也就不用开了,陈小姐还是去看看别的吧”。 陈浅沫蹙眉。 这簪子是被人订下的? 是哪个权贵如此势大,竟是让这掌柜的这般忌惮? 陈浅沫撇撇嘴到底是没说什么,走到了一旁继续选着东西,可余光却没有离开过那掌柜的,准备看看,到底是何人这般能耐,竟能让瑬珍阁有钱都不挣! 不多时,只见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对那掌柜的说道:“东西!” 那声音有些发寒,神色肃杀,真是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陈浅沫抬头望去,却是浑身一震。 这人... 这人不是王爷的暗卫么! 前些日子,她还往这人手里塞过手帕呢! 霎时,陈浅沫只感觉四肢冰凉,站都有些站不稳。 陈浅沫不知道的是,那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燕幽怎会将那手帕给千悒寒去触霉头呢? 到现在为止,那帕子都还在他身上呢。 而眼下,陈浅沫定了定心神,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她装作看首饰的缓缓走近几步,低着头并没有看这里,可耳朵却是一直认真的听着。 只听那掌柜的说道:“在这在这!若是王爷有何不满意之处,拿回来小店在修改”。 只听那人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离开了瑬珍阁。 陈浅沫身子一晃! 这整个凌祁之中,除了摄政王以外,哪里还有王爷了? 果然是摄政王! 怪不得掌柜的这般小心惶恐,怪不得自己看一眼都不成! 可...可王爷订个女人的簪子做什么? 霎时,陈浅沫心里一疼,如千万针刺般的难过,她捂着心口不可置信的看着燕幽离开的方向,连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 从并未听说过王爷对哪家女子特别啊! 可若不是有了心仪之人,王爷又如何会买个女子所用的簪子! 许久,她吸了吸鼻子,尽量克制着眼泪,在心里安慰道,王爷这些年都没有青睐过哪个女子,怎么可能就突然有了心仪之人呢? 不可能的! 一定没有的! 许久,陈浅沫觉得心里好过了一些,这才选了两样东西出了瑬珍阁。 萋情宫。 叶倾嫣正在屋内下棋,白子落下,刚要执起黑子,就觉一阵冷意传来。 抬眸,便看见对面坐下一人,黑衣如墨,眸如夜空。 这人面无神色的执起黑子,落下,霎时改变了整个棋局,风起云涌,暗藏杀机。 也不知为何,叶倾嫣这棋艺也是千悒寒教出来的,可她的棋风一向都颇为平静,步步试探,至多也是暗潮汹涌,待对手发现之时,早已无路可走。 可千悒寒则不然! 步步杀机,压迫而来,让人无处落字,眨眼间便满盘落索。 “什么风把摄政王吹来了?”叶倾嫣落下一子后,竟是颇有些峰回路转之意。 千悒寒执起黑子落下,沉声道:“身子可好了?” 上一次伤了叶倾嫣,千悒寒简直恨不得废了自己这一身武功,而受罪的... 则是夜幽和燕幽等人了。 原因是... 少主来了没人通报! 没,人,通,报! 燕幽等人听后简直是欲哭无泪,满脸的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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