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眼珠转转,几乎想也不想的敲门,不等君王命令就进屋跪地道:“皇上,不好了,守门的太监少了一个,估计是去向哪个娘娘汇报了!” 果然,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的元玉泽立刻清醒了少许,放下笔合并册子缓缓眯眼道:“命人将桌子踹倒,有多乱弄多乱!”临危不乱的拿着册子步伐不稳的钻进幔帐搁置好后才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小脸:“云挽香?云挽香?” 某女却在此事打出一个呼呼,后翻身嘟囔一声继续沉睡。 元玉泽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将她抱起来刚要放下床底,好似又清醒了一点,干脆拿起衣裙亲手为她穿起,盖好棉被,再把床铺弄得整整齐齐后才走回龙椅上搬过奏章做出一副已经批阅了很久的模样。 “皇上?为何不将云姑娘放到床下去?或者给奴才带走?”何林将桌子推倒后,边命令着大伙把餐盘到处仍边看着龙床不解道。 男人瞪了他一眼,精神很是不振,但意识还算清醒:“没听过无风不起浪吗?把门敞开,给朕快弄杯醒酒茶来!”眼皮很是无力的想合并,无奈的拿起桌上一把精致匕首狠狠拍了一下小腿迎面骨,这才清醒不少。 是啊,那样做只会欲盖弥彰,而且肯定有不少人看到云挽香进来了,却没看到出去…… “皇上茶!” “倘若一会朕要是昏倒了,切记,拖延太后处斩她的时间,找人去请蒋博文,何林,朕希望你能办到!”慎重的看着贴身太监,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喜欢收点小恩小惠,但却是个忠良,敬忠职守。 他相信他。 何林闻言感激涕淋,狠狠的点头:“奴才就是死,也一定保住云姑娘!” “下去吧!莫要惊慌,不要一害怕就抖个不停,告诉别人你心里有鬼,去门口站好!” “奴才遵命!” 栖凤殿。 “你说什么?”太后边穿衣边冷冷的看向跪在前方的苗温娇,拧眉不相信的问道:“皇帝从未临幸过她?那她住朝阳宫数日……不可能吧?” 要真是这样,那也算大喜事了,皇家声誉算保住了。 苗温娇点点头:“皇上亲口告诉儿臣的,只因曾经相识一场,有许多事要问才把她留在朝阳宫,且曾经他们也好过一阵子,只是这云挽香不知廉耻的勾引慕枫,被当时的皇上发现了才不再理会她的!” 太后这就不解了,慢慢坐在红木椅上拧眉道:“这事哀家略有耳闻,可毕竟并非好事,不可张扬,所以哀家也没多加盘查,慕枫,当初云挽香却有勾引过你?”泽儿那时候长得理应比慕枫好看,那女人是眼睛有问题吗?放着这么俊俏的男人不要,却要这个……慕枫? 这一点一直就很疑惑。 苗温娇将视线转向慕枫,带着一丝祈求,能不能除掉那贱人,一切就在今晚了,皇上如今酩酊大醉,不会有反抗的余力,即便明天醒来,受罚的也是小中子而不是她。 这事可谓是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 慕枫也凝视了苗温娇一下,深吸一口气跪地道:“确有此事!” “还真是这样,你说怎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太后不断的唉声叹气,好在泽儿并非喜爱她,否则定将其处决,哪怕是闹翻也无所谓,帝月的名誉怎能毁? “还不止如此,本来今日皇上都放她出宫了,又不知怎地,方才朝阳宫守门太监小中子来报,那女人居然趁皇上酒醉时引诱,现如今已经睡在龙床上去!” “什么?”太后惊慌的起身,后用力皱眉扶着额头道:“快……快摆驾朝阳宫!”不行了,为何就没有一天的太平日子? 苗温娇翘起唇角刚要起身…… “皇后娘娘驾到!” 她来做什么? 屋外,段凤羽忧心忡忡,带领着小中子进屋跪地道:“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福!” “羽儿,你说你都是怎么管理后宫的?一个下贱到无法比喻的宫女都爬上你丈夫的床了!”太后恨铁不成钢的低吼。 “母后在说什么?”不解的仰头,很是疑惑。 苗温娇似乎已经明白皇后想做什么,想救那贱人吗?以为这样皇上就会感激你?段凤羽,这步棋恐怕你走错了。 哼,看你能说什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