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闵婕很高兴,坐上副驾,在他的方向盘上敲了敲:“就知道你最靠谱了,比那姓江的无良老板靠谱一百倍!” … “阿嚏……阿嚏!”外面热浪滚滚,江涵博却连打两个喷嚏,瓮声瓮气地指着车子前面说:“快把空调关了。” 坐在前排的严冬笑笑:“你是不是又得罪女人了?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骂你呢,别赖空调。” 江涵博揉了揉鼻子,没好气地朝窗外机场大楼一指:“陈玉姣和殷长安母女俩应该差不多出来了,记住我说的了吧?把人交给闵婕,你们就来跟我汇合,万一见到左时……” “知道了,说了几百遍了,我有分寸。”严冬嘱咐司机阿彪在车上等,自己推开门下车。 江涵博在自己大部分下属身上简直找不到一点做老板的优越感,只好从后排伸手把阿彪的墨镜戴好,说:“掩饰一下啊兄弟,吃人家的嘴软,殷长安在左时那儿见过你的,别一下就被认出来了。” 阿彪听话地托了托镜架。 江涵博这才挥挥手下车,换上另一辆车先走了。 严冬顺利地接到陈玉姣母女,双手递上黑底烫金的名片,自我介绍说是私人安保公司的高级客户顾问,负责在机场跟她们碰头。 长安听不明白这么复杂的头衔,问陈玉姣道:“妈妈,什么是……高级客户顾问?” 什么又是私人安保公司? 陈玉姣轻轻握了握她的手道:“乖囡囡,不是所有国家都像我们国家那么太平和有秩序,尤其对于女性来说,像我跟你两个人在外面旅行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人,他们是负责保护我们安全的。” 严冬也是俊朗挺拔的年轻男人,但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严肃。长安不敢多看他,但一眼就觉得驾驶座上的人很眼熟,想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过年那次在左时公寓里的遭遇,不由好奇地盯着瞧,似乎还不能相信会在这里遇见他。 陈玉姣问:“囡囡,怎么了?” “我好像……认得他。”长安指着驾驶座上的人说。 陈玉姣先是一愣,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解释道:“我们不是第一次聘请这家公司的人保护你了,所以他们的人你之前也许见过。” 是这样吗? 握着方向盘的阿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身体往下滑了滑。 长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忽然想起在左时公寓时,跟他在一起的另外那几个人。 左时说过的,那些都是他的兄弟,包括江涵博,他们一起合伙做生意……难道就是这个私人安保公司吗? 那么左时,会不会也在这里? 严冬瞥了一眼后视镜,像是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不说破,自己上了副驾,对她们道:“我们先到码头,为你们配备的安全官会在那里跟你们汇合,亲自把你们送进丛林去。” 长安摆在膝上的两手都捏紧了,手心渗出汗来。陈玉姣看出她的异样,问道:“是不是累了,没事吧?” 她摇头,不知道这样的期待应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吗?飞越半个地球,跨过大洋与大洲,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再次见到左时……可能吗? 外面天气热,公路连通到城区的部分路况还不错,稍远一些就不太好了。长安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想问又不敢问的话几次到了嘴边都咽回去,一路上只有严冬时不时为她们介绍这个城市的概况,陈玉姣偶尔搭话聊几句。 下了车,长安就有些受不了了,只能靠喝水把晕车想吐的感觉给压下去。陈玉姣有点担心,问道:“还要很久吗?” “不,接下来就不用坐车了,要换船。” “换船要坐多久?” “两个小时吧。” 不短的行程,机动船在河面开得快,只怕平时不太坐船的人也不会好受。 长安有些虚弱地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无力地说:“妈妈,我能不能在这里休息一下?” 她这会儿动都不能动,一动就想吐。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