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你个脑袋!”又传来脚步声,这脚步走的急,走的轻,应该是那个叫做蓉蓉的,她倒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匆匆要跑回家。 徐长康躺在地上,餍足的不愿意动弹,还骂了一句:“操!办这事,真tmd的腰累!” 过了好久,徐长康才嫌地上潮湿,爬起来,晃晃悠悠的往村里走,夏天人都穿的少,一个背心,一个大裤衩。 等他靠近,颜微妮还是用熟悉的招数,上去就猛踹他背后一脚,先踹趴下,然后将背心撩起盖他头上蒙住眼睛,再将他腰带抽出,反绑住双手绑到树上。 想了想,颜微妮闭了眼睛将他的大裤衩一把拽下,撒腿就跑。 这次,徐长康是光溜/溜的被发现的;这次,仍是徐长贵和徐长安黑着脸给接回家的。 夜里就算是不寒,徐长康直立立的站了一晚上,也快虚脱了。 徐长贵将幺弟扔床上,点了一根烟,说:“说吧,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四,你让老六先歇一歇,这一大晚上,罪受大发了,我去给他下点面条,暖和暖和身子。”村长老娘这么说着。 “吃什么吃!就他这样子,饿死算了!”徐长贵真恨不得也揍幺弟一顿,揍到长记性为止! 徐长安给徐长康端来一碗姜汤,扶着他喝,说:“先驱驱寒,别落下病根。” 喝了姜汤,徐长康有点活泛气了。 徐长贵接着骂:“你说想娶黎桂桂,我也托人去给你说了,看看你今天闹的这事,都二十多岁了,光屁股被全村人看了,这下,人家黎桂桂拒绝的更理直气壮了!” “就是没有这事,人家也不答应啊。”徐长康缓过气来,咕哝了一句。 “现在不答应,我不会想办法逼她答应啊!”徐长贵这怒气一下子就燃了,拿起扫床的扫帚疙瘩就打,不过有徐长安拦着,也就做做样子。 徐长康看有五哥帮他,更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徐长贵看幺弟像一滩死猪肉,气,又无奈,只得坐回椅子上抽烟,抽了好几根,理智渐渐回归,问:“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没有看我头蒙着吗?又不是孙猴子火眼金睛,我怎么知道?”他还有理了,语气挺冲。 “上次是因为欺负哑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徐长康不说话了。 “和你亲哥,你就说一五一十的说实话吧,不说实话,怎么帮你报仇?有一有二,不能有三有四,你这都第三次被打了,不治了他,你还想被打第四次?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呢,你还不活活的冻死在外面!” “昨晚,我把蓉蓉那个*/给干了!” “你惹那个骚/货干什么!也不怕得病!” “我不干她,别的姑娘给我干吗?”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找个媳妇啊!”徐长贵一巴掌乎幺弟的后脑勺,正好又被他老娘看见,他老娘端着面条汤也不怕撒,忙活着拉徐长贵。 徐长贵又坐回椅子上抽烟,抽了两根,长长、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说:“这一次你算是丢大了人了,人家黎桂桂你想也别想了,托人给找个远一点的、外村的、打听不到你这些丑事的闺女吧。” 徐长康不说话,只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