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初夏一僵。是啊,她和曾芷清只是他的嫔妃,说白了,就是他的工具而已,对他来说,就是喜不喜欢这件工具,哪有那么多的感情? 想到这里,她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自己要想摆脱这可悲的命运,还是尽快离开吧。 没有了沈初夏的阻拦,梁洹很快便开始攻城掠地。他很急切,甚至没有等她的身体准备好,便冲了进来。 两人快有半年没有一起了,许是有些不适应,他进来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疼,却又不敢说,便咬着唇忍耐着。 他从她僵硬的表情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问道:“疼?” 她点了点头,说道:“有点。” 他忍着没动,又在她身上敏感之处亲了亲,直到她适应了才又继续。沈初夏不疼了,两人做起来都觉得舒服。梁洹虽然赶了半天的路,又因为曾芷清的事忙了大半天,体力却还是很好,把沈初夏折腾了三回才罢休。看他那怎么要都要不够的模样,活像个刚开荤的愣头青,倒把沈初夏弄得郁闷了。难道曾芷清太瘦了,那小身板满足不了他? 不过,今晚他倒是满足了,却把沈初夏累得够呛,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动都不想动一下。第二天,天还没亮,申则就在外面叫门。 梁洹一动,沈初夏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按着她,说道:“你继续睡吧。” 沈初夏挣扎着起了身:“妾服侍陛下更衣。”现在毕竟不像以前自己受宠的时候,不敢在他面前随意作,昨晚只是他兴致来了,找她发泄一下而已。如今的她,早被打回了原形,哪还敢在他面前摆谱啊? 见她执意起了床,他也没再阻拦,只说道:“天亮还早,我走了后,你再回去睡会儿吧。” “知道了。”她一边应着,一边替他更衣。 衣裳换好了,她笑着说道:“妾送陛下。” 他看了她半晌,说道:“阿蔓,委屈你了。不过,很快就好了。” 沈初夏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想去多想,只笑了笑,说道:“妾不委屈的。” “在我把事情处理完之前,你与岷儿就住在这里吧。”他又说道,“这里没那么多人,说话做事也方便些。” “是,陛下。”沈初夏低头应道。 看她对自己还是那么疏离,他轻声一叹,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那我先走了。” 她将手从他掌中取也,福身一礼:“妾恭送陛下。” 他收回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往屋外走去。 沈初夏跟在他身后,走到屋外,一直目送他出了院子,这才回了屋。 过了几日,沈初夏听说曾芷清出事之后,当天护送她的侍卫宫人全都被皇帝治了罪,徒的徒,流的流。 这件事倒给沈初夏提了个醒,如果自己逃离了云麓苑,自己身边的宫人,怕是也脱不了干系。看来,自己还不能像当初想的哪样,拍拍屁股从地道跑了便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既不能让自己身边的宫人受罪,又能够顺利脱身。 跟她最亲近的宫人,便是贴身服侍自己的明兰,和梁岷的乳母秀菊。上回梁岷被珍儿绊到湖里一事,幸得有沈初夏帮着她说话,秀菊才没有获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