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皙身体软了,“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贺燃勾嘴,手从她的外套里伸进去,蓦地一僵,紧着嗓儿问:“里面什么都没穿?”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脱了。”简皙颤着声音,“谁知道你家不出热水。” 贺燃低声失笑,“简医生,你没机会喊停了。” 简皙只觉得胸上炙热,贺燃的呼吸在背后发紧,他像捧珍宝一样,把两团软糯拢在掌心,手指跟刚从热水里泡出来似的,轻重不一地捏着两小点儿。 “叫出声啊,忍什么忍。”贺燃不满意她的表现,下手更来劲了,“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哪来这么多面具。” 像是受到鼓励,简皙“唔”的一声轻喃。 “宝贝,好样的。”贺燃一双手能变出十几种力道,把简皙揉成了春泥。 “唔……”简皙被他大力反转,面对面地站着。 “我给你洗澡。”贺燃打开热水,花洒如雨,种子在身体里蠢蠢欲破。 两个人沾湿了,贴在一起摩挲着。 贺燃抓住简皙的手腕,把她推在瓷砖墙上顶住。 他声音惹了火,“简皙,你的屁股……好翘啊。” “流氓。”简皙淋着水,觉得自己也化成了水。 贺燃手探到她大腿,稍一用力就让其分开,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简皙顿时紧张,想合上,“你干什么?” 贺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亲亲我宝贝的宝贝啊。” 话落音,软韧的舌尖就进去了。 简皙仰头猛的吭声,十指按在贺燃短锐的板寸头上,似痛苦,又藏不住极大的欢愉。 这一程,如梦如幻,是她二十六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直到简皙哑声尖叫,贺燃才起身,搂住她发软的身体,笑着说:“妈的,吃的我满嘴水。” 简皙脸埋在他肩上,身体里还有余热在翻滚。 “这么快就到顶了?”贺燃紧绷着身体,对她耳朵吹气,“我的有点粗……等下你忍着点,不许说不。” 简皙知道,他要来了。 贺燃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抱,借着力托住她的臀,简皙完全脱离地面。 贺燃单手脱掉平底裤,扶着慢慢挤。 像金刚钻,像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像人生里的另一把钥匙,简皙痛苦的同时,也看到了未曾瞻仰过的明光。 贺燃不好受,额头上大滴的汗坠在她胸上。 “我日啊……这么紧……” 如果再给简皙一次机会,打死她都不洗澡。 谁他妈洗澡洗丢半条命的。 最后还是被贺燃从洗手间抱出来放床上的。 “你别碰我。”简皙挡开男人的手。 “你这女人,鸳鸯出浴了就不认人了?”贺燃手捂着她的肚子。 “我身上全被你弄青了!”简皙有点崩溃,“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贺燃一顿,“出差?去哪?几天?” 简皙还生气,才不告诉他。 “不说那就再来一次。”贺燃作势去揉她的屁股缝。 “去南溪!三天!”简皙怕死了他,答得跟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 贺燃脸色并没好转,嘀咕道,“去这么久。” “市里的活动,下乡义诊。” 贺燃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正儿八经地搂住人,“家里有喉糖,等下拿给你吃两颗。” “我嗓子没发炎。”简皙费劲地翻过身,回抱住贺燃,脑瓜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胡说。”贺燃挺享受她的亲昵,臭不要脸至极,“你刚才在里头,嗓子都叫破音了。” “……” “不记得了啊?”贺燃笑着说,“我给你提提醒。”他清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