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声音,那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很飘忽。问我向月团子求婚是不是认真的,我当时就想,既然求婚,那肯定是真心的。这之后,我就变成了狗。” “嗯,狗男人。然后呢?”花栖云问。 “后来我发现,我的变化和月团子的想法息息相关。”叶让说道,“但你阿爸说,这是我第一次到你们苍族时,不尊重山神的原因得到的报应,这么看来,和月团子又没有多少关系。” 花栖云打了个哈欠:“你继续。” “之后就是身体互换。”叶让说,“换回来的前夜,我在睡梦中去了你们苍族的旧址,很久之前,我和月团子去过……” “你俩去过旧址?”花栖云皱眉,“不可能,那地方比蛇窝都远,你俩走到蛇窝就发生意外回来了,哪到过旧址?” “说来奇怪,我对那个地方也没有印象。可梦里我是去过的,月团子也在,我那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之后我们就回来了。” “你想跟我说什么?”花栖云问。 “比起山神,我更倾向于是不是月团子有什么特异功能?而且她经常被你们本地人称作巫蛊少女……这个称呼现在想想看,很有意思。”叶让说。 花清月一歪身子,扒在门边,轻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呀?” 花栖云:“在听你叶哥哥讲玄幻故事。” “什么玄幻故事?”花清月搓手。 花栖云笑着说:“苗疆巫蛊奇幻漂流记。” 叶让无奈叹息,乖乖转过身子刷碗去了。 回家后,花栖云发来短信:“周末回苍族,你要是态度诚恳点,阿爸会与你讲阿月团子的事。” 叶让真诚询问:“什么样的态度在你阿爸那里算真诚的?” “就是让他认可你做他的女婿。”花栖云说道,“你要不值得托付,他打死都不会告诉你阿月团子的事。” “月团子难道真的是巫蛊少女?” 花栖云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她都多大年纪了,还少女……” 听听这语气,亲哥! 叶让当时就不乐意了:“她多大年纪也是少女!” 花栖云:“……我看她也就蛊着你了。” “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叶让刺他。 “还真有。”花栖云道,“我们苍族有苍族的传统,我家阿月团子的事比较复杂,但你记住一点,她不是蛊,相反,她是山神送给我们的祝福。” “……”被坑怕了的叶让问,“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祝福这种东西,开玩笑就是对祝福的不敬。”花栖云说,“你身上报很多,报应的报,没错。你记住我说的话,山神与阿月团子,你都得罪过。现在是你的考验期,所以,出现什么样的状况都不意外。” “还会出现什么状况?” “那我就不知道了。”花栖云说道。 周五,叶让结束工作,赶去看花清月的画展。 他去的晚,刚进去,就见一堆人簇拥着花清月出来,说是要去吃饭,不,是宴会! 花清月看到叶让,只顾得上给他招手。 叶让也挥了挥手,让她去参加这种推不掉的活动,自己进展厅欣赏女朋友的画作。 看完一圈,花清月的短信也到了:“来吃饭吧?我单独预订了一桌,你进来报个电话,就会有人安排。等我一会儿,我应付完这边就去。” 餐厅是家高档餐厅,高档就主要体现在整体装潢,和十分高大上的洗手间上,封闭性极好,还有优雅的音乐遮掩不雅之声。 叶让坐在僻静的二人座等待了会儿,喝了三杯茶,花清月还未到。 不得已,叶让只好先去体验高档独立隔间卫生间。 花清月含笑送走一大批同行记者,匆匆到这边同叶让吃完饭。 走廊这边都是二人卡座,有个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小男孩儿正在吹生日蜡烛。 花清月路过时,看了眼小男孩儿,笑了笑,感慨了一声真可爱。 自己预订的卡座空无一人,花清月叫来招待,招待说:“刚刚来了,可能在盥洗室。” 花清月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挂了。 花清月疑惑不解:“挂我电话?是单位有事回去了?” 她发了个短信。 等了好久,那端才回复:“……我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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